“还记得是哪个孩子给这张纸条吗?”
鹰眼蹙眉。他们前前后后运送十几拨伤员,哪可能记得每个孩子脸?
见他手里攥着
看就笑。
哄孩子用张纸条,上面画个长发妈妈,正在说:
“是弗兰克妈妈黛西,儿砸最喜欢边尿裤子边哭唧唧。”
超级士兵有张英俊又端正脸,笑起来眉眼很温柔,眸色如最深沉大海,再也看不出半分从战场上下来戾气。
帐篷里进进出出战地护士们,都偷眼看这个国家全民偶像。
“、保证……”
“……队长,不哭……”
“可以回家,那把妈妈送给你……”
……什叫把妈妈送给他?
史蒂夫无奈,从小朋友手里收下张字条,暂时往裤兜里揣。
“原来是队长来!!”
“就知道他们定是队长人!!就知道!!”
再也没有秒钟疑虑和担忧,最麻木眼睛里也迸发出光芒,衣衫褴褛囚徒们跌跌撞撞地奔向他。
他们长期被当做人体实验品,被完全剥夺生为人类资格和认知,囚禁在极寒西伯利亚地底;
但即便在无间地狱饱受折磨,那面盾牌依然象征绝对意义上光明与希望,人们眼就能明白:从今天起,他们重获新生。
然而没过几秒。
金发大兵唇边笑意,就像被阵风吹散似,骤然收敛!
他把攥紧手中纸条,冲出帐篷外!
鹰眼率先发现他不对劲,走过来问:“Cap,怎?”
问第遍时男人没出声,问第二遍,史蒂夫才惊醒似,低声:
然后手抱起个孩子,将他们送往停机坪担架上。
随着抵达基地医疗支援和神盾局特工逐渐增多,突击队队员肩上担子,也终于轻松不少。
些士兵坐在地上擦拭枪支,而另些则依然在协助运送伤员。
史蒂夫摘下头罩,露出头汗湿金发,又用胳膊擦干净脸上汗和污血,坐在医疗帐篷里补充点水分。
他边咕咚咕咚喝水,边从裤兜里抽出字条来看。
五百个被保护在这里俘虏,有两百左右都是孩子。
巴基喃喃:“怎这多小孩?”
史蒂夫暗暗把这个奇异空间打量遍,盾牌背向背后,蹲下身接住冲到他面前孩子们。
有个小孩裤裆不知怎烧焦,扑在史蒂夫肩上哇哇大哭:“队长!!队长——!!”
“在。”大兵温和地说,“切都结束。能坚持到现在,你们做得非常好,很勇敢,与士兵没有差别。能向保证,回家以后,也直做个勇敢好孩子吗?因为你们已经向美国队长证明过,你们是能做到,而且相当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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