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这几天才发现。
教堂很小,几排长椅稀稀拉拉地摆着。
台上神父正在布道,前排坐零星几个人。
萨沙找最后排椅子坐下。
自从发现这个教堂,每天吃过晚餐,萨沙就会个人来这里坐会儿。
人送到家门口,迪克慢慢停车,长腿着地,让小金毛从车后座上下来。
萨沙嘴巴咬着皮筋,在原地扎自己小揪揪。
就看见青年脱只摩托手套,伸过来,很轻地摩挲会儿萨沙脸蛋。
迪克:“萨沙。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人希望你幸福吗?只要是你要东西,哪怕拼命,也想亲手送到你面前来。可是所有人都知道,能真正让你幸福东西,偏偏是们无力给予。所以有时候看见你这个样子——实在觉得,自己无能为力极。”
萨沙简直满头问号:“不是,到底什样子啊???承认是谈段不该谈恋爱,但不是说很好嘛,都过去,放下难道还不够好吗?”
情,死也不会拿出来说。还记得在反抗军基地那会儿,咱们宿舍夜谈,总会被打断无数次,可老早就想找机会跟你促膝长谈。”
萨沙:“不知道你要谈什。反正对现在生活已经很满足,什多余念想都没有。只想保持现状,把这辈子好好过完。”
迪克:“是吗?个愿望都没有?那可难办。他们特地派来打听,商量生日要给你准备什礼物呢。结果这快就没念想?”
萨沙噘嘴:“你非要问话,那现在唯愿望,就只有世界和平。”
话出口。
他也说不上为什,只是觉得,坐在这里时候,他可以安静地思考很多事情。
他心想,就跟阿尔弗雷德样,大概是因为他也到这个年纪。
尽管身体还是鲜嫩嫩18岁,但是他已经开始不断地回想自己这生。
想他在这个世界起点,想那些颠沛流离过往,想他爱情、死亡和重生。
很奇怪是,其
迪克:“你知道放下和放弃并不是回事,对吧?”
萨沙又扑扑地踢他鞋子:“什鬼!搞不懂。”
萨沙作为个屁股曾经开洞、依然倔强地拥有直男思维人,实在受不,两巴掌把今天突然神神叨叨大蓝鸟赶跑。
作业做完,吃过晚饭,他习惯性地下楼溜达。
沿着曼哈顿下城街道直走,拐过几个弯来弯去巷子,会抵达个老旧社区教堂。
他就在摩托车后视镜里,对上黑发青年深深蓝眼睛。
萨沙:“……回去。”
迪克微微叹息:“你看。”
萨沙固执地:“就是要回去做作业。”
迪克:“好好,做作业。别跳车,宝贝儿,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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