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徐把客厅窗户都关上,她转头告诉钟息:“钟先生,外面下雨,看这架势,估计又要下夜。”
钟息把霍小饱抱上楼,霍司承正好拄着拐棍从房间里出来,两个人目光短暂交汇后又同时移开
“多谢。”
“应该,这几天下雨,窗户外面不好擦,明天找下自动擦玻璃东西,记得放在储物间里。”
话音刚落,外面忽然响起道雷。
霍小饱“啊”声,积木都不要,猛地扑进钟息怀里。
钟息抱住他,拍拍他后背,说:“不怕不怕,小饱不怕,只是打雷。”
“知道。”
小徐如蒙大赦,连忙跑出去。
钟息坐在霍小饱旁边陪玩积木,看到小徐跑下来也没什反应,小徐把盘子放进洗碗机,想想还是说:“钟先生,理事长挺喜欢,几口就吃光。”
钟息“嗯”声,把黄色三角积木放在圆柱积木上面,变成城堡样子,霍小饱拍拍手,他只顾着逗霍小饱玩,对霍司承喜不喜欢松饼这件事并不在意。
钟息行为总是让小徐茫然费解,不只是理事长失忆后,其实理事长失忆前,钟先生也不怎回应理事长示好。
搭后语吗?
她带着满脑子问号,把松饼送上楼,结果霍司承开口就问:“这是谁做?”
小徐吓跳,她不太敢在霍司承面前撒谎,只能支吾着说:“钟先生……钟先生说他给小饱做明天早餐,不小心做多。”
霍司承露出和听到“没有下雨”样表情,接过盘子,直接拿起块。
没想象中甜,还挺好吃,霍司承想。
霍小饱把脸埋在钟息颈窝。
“男子汉要勇敢。”
霍小饱哼哼唧唧地说:“要爸爸。”
“爸爸生病还没好,们不能去打扰他。”
屋檐下雨帘忽然浓密起来,浓雾暗云压着灌木林,大雨迅疾而来,倾盆而下。
即使做些什,也藏着藏着,直到最后藏不住,被理事长发现,才勉强说出口。
小徐曾经把这件事掩去身份,当做八卦讲给朋友听,朋友直截当地给出结论:这就是不爱,爱怎会说不出口?爱根本藏不住。
小徐觉得有道理,但还是觉得哪里奇怪。
理事长和钟先生之间有种很独特磁场,他们看起来相斥,却又分不开。
“钟先生,你让打扫客房,也打扫过,除窗户外面,其余地方都干净。”
钟息严格控制着霍司承饮食摄入量,所以只做三块,霍司承几口就吃完,小徐很有眼力见儿地递上湿纸巾,霍司承擦擦手。
“小饱呢?”
“在客厅玩积木。”
“他般几点睡觉?”
“十点不到,钟先生般九点半时候开始哄小饱回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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