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他能完全信任人只有盛煊和文泽,盛煊就不说,文泽是他亲信,从军校就培养默契,这些年直替他鞍前马后,几次军事访问遇到危险,文泽都冲在他前面。这次进入直升机前,文泽也再请求和霍司承同坐,霍司承认为行程短暂,就安排文泽先去做其他工作,出事之后,文泽第时间赶到现场,送他去医院路上愧疚得不敢说话。
可是就连面对盛煊和文泽,他都很难直接说出那样
霍司承想起盛煊说那句——他是你军校四年里唯败绩,
再度惨败,他懊恼地想:真是奇怪,他连个偌大基地都管下来,怎就斗不过个钟息?
钟息不耐烦道:“你说不说,不说走。”
他倒是反客为主。
霍司承心口堵着气,脸色也冷下来,可钟息脸色比他更冷,眼看着钟息转身离开,走到床尾,霍司承时没忍住,直接坦白:“不信任联盟调查局,让小文重新调查。”
刚刚被盛煊番话说正郁结心情和窗外天气样陡然晴朗起来,他重新坐好。
果然他还是习惯这种居高临下,把控制权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里感觉。
他打量钟息番,“你如果想知道,可以告诉你,只要你把戒指给。”
他以为他捏住钟息命门。
结果钟息二话不说,直接把戒指摘下来,扔给霍司承。
脚步声,霍司承对文副官说:“从他嘴里撬出点东西。”
文副官说:“明白。”
通话结束。
霍司承抬起头,钟息端着水杯和药进来,霍司承接过,声不吭地吃药。
“失事原因还没查清楚?”
钟息皱起眉头,“可是联盟调查局是由你父亲直接领导。”
“父亲就可信吗?”
钟息问:“那你为什要告诉,就可信吗?”
霍司承脸色僵。
他自己都没发现这个问题,他竟然能信任钟息到直接说出“父亲不可信”这样话。
银色戒圈以圆滑抛物线落下,不偏不倚地砸在霍司承膝盖上。
“……”
霍司承慌忙用两手接住,脸不可思议,见钟息淡淡看他,他气极都不知道如何发泄,只能狠狠瞪钟息,钟息毫不在意。
最后霍司承只能动作粗鲁地把戒指塞给钟息,恼道:“谁想要你戒指?拿走拿走。”
钟息好像早有预料,从容戴回戒指。
钟息破天荒地主动发问,霍司承愣愣,不禁反问:“你还关心这个?”
钟息拧好药瓶盖子,“不关心。”
之前钟息说这样话,霍司承只会心堵,但这次他竟然听出点赌气意味,再联想到昨晚摘戒指时钟息激烈反应。
这是反话。
霍司承感觉自己重新占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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