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余晖洒在霍小饱和钟息脸颊上,车子往家方向开,霍司承再次觉得圆满。
钟息手放在腿边,和霍司承手只有两寸不到距离,随着车子颠簸,差点就能碰到,霍司承用余光观察钟息睡容,确认他完全睡着,才尝试着往左探去。
距离逐渐缩短。
先是指尖相碰,如电流窜过全身,霍司承愣怔片刻,然后轻轻握住钟息手。
·
霍司承帮他重新盖上,遮住小肚子。
霍小饱和钟息睡觉样子很像,脑袋都是往右边垂,脸颊被挤得鼓鼓,嘴巴微微撅起,鼻尖小痣很显眼。
霍司承时不敢出声,他把动作放慢,手杖轻轻放在边,尽可能在不吵醒钟息前提下,坐到钟息旁边位置上。
因为腿脚不便,再加上他身材太健硕,动辄就会弄出声响。
几分钟之后,霍司承才完全坐下来。
性话题,意图不轨。”
十月秋色渐浓,斜阳如画。
儿童乐园后门靠近条窄长老街,两边都是零落着金黄树叶梧桐树,阵清寒料峭风吹过,树叶飘飘然落在车前。
霍司承隔着车窗看向里面钟息,钟息手握着奶瓶,手帮霍小饱盖毛毯。
他侧脸在茶色玻璃里显得格外柔和。
天色渐暗,祁嘉然在家里绕五圈,依旧难以消磨内心不安和烦躁。
他给阮云筝打去电话,开口便是:“霍夫人,感觉理事长没有完全忘记钟息,他们之间还是有感情。”
阮云筝走到阳台,“出什事?”
祁嘉然焦急地倾诉:“今天早上,理事长带着孩子躺在客房床上,等着钟息醒来,他还亲自下楼,给钟息做早饭,下午又带着钟息和孩子去儿
钟息倚着靠背,睡得安稳。
霍司承松口气。
车子缓缓启动,碾过干枯梧桐树叶,驶离老街,在十字路口向右转弯时,霍司承忽然感到肩膀沉,淡淡薰衣草味袭来。
钟息靠在他臂膀上。
霍司承心头凛,不自觉放低肩膀,往左边挪挪,让钟息能更舒服地枕着他。
官场里尔虞诈,憎恶多年继母和竞争对手联合,难以预料总督大选……和落叶铺成暮色相比,显得微不足道。
霍司承回过神,揉下眉心,对电话那头正在等回复文副官说:“她意图不轨又不是天两天,你找个机会查查这个权益保护协会,看看阮云筝在里面有没有变相利益输送,有话就直接封禁。”
“明白。”
文副官又汇报些工作,霍司承耐心听完,挂电话上车时,钟息已经在座位上睡着,手里依旧捧着霍小饱奶瓶。
霍小饱也睡着,嘴角还挂着亮晶晶口水,身上小毯子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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