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卫员为逗他,握着他手腕,把他小手送进水环里,霍小饱吓得缩,见水环稳定不动,才小心翼翼地把手探进去,慢慢得趣,开始和警卫员做起游戏。
小家伙笑声很响亮,钟息被他吵得微微皱眉,在霍司承怀里动动,霍司承刚想用大衣裹住钟息,旋即又僵住。
因为他感觉到怀里人醒。
钟息睁开眼,先确认下周围环境,这是霍司承七座加长车,隔着茶色玻璃,他隐约看到霍小饱被警卫员抱着站在喷泉边。
天色已经暗成青黛色,夕阳在地平线上留最后抹余晖,他时竟有些迷茫,
心跳快到难以压制,喉结滑动。
空气逐渐升温。
霍司承无由地想起自己易感期,他有些好奇,三个月次易感期里,钟息会陪在他身边吗?他们都做些什?
钟息忽然动下,头顶蓬起发丝撩过霍司承下颌,他鼻尖蹭着霍司承胸口,滑到锁骨边缘,霍司承隔着衬衣布料感受到钟息唇,被他呼吸渲染得更加温热,钟息经过地方都酥麻未止,带起隐隐约约痒,像用根柔软羽毛轻轻扫过。
他在霍司承怀里找个更舒服姿势,霍司承边想推开边又心猿意马。
怎下午还能睡这久?这定是钟息诡计。
定是诡计,是蛊惑,是勾引。
霍小饱在这时候醒过来,他翻个身,扒在车座扶手边,勾着脑袋看过来。见爸爸抱着妈妈,他立即伸手:“小饱也要!”
“小饱不可以。”
霍司承下意识收紧臂弯,冷酷地拒绝霍小饱加入。
理智叫嚣着,让他清醒。
他不应该那轻易地对钟息卸下防备,这些日子钟息对他冷漠还历历在目。
句“不爱”,沓写钟息名字房产证,还有几张钟息和陌生男人相视而笑照片,这些证据堆积在起,还不能让霍司承对钟息这两个字深恶痛绝吗?
霍司承望着怀里钟息,思绪纷乱。
车窗外传来霍小饱笑声,警卫员打开发光喷泉装置,水流以各种各样弧度喷出,还有圆形水环。
“臭爸爸。”霍小饱早就习惯,他撅着嘴巴哼哼,伸出短短胳膊,紧紧抱住自己,然后气鼓鼓地说:“小饱自己抱。”
霍司承屈起指节敲敲玻璃,警卫员会意,把霍小饱抱出去看喷泉,司机也跟着下车。车门关上之后,狭小空间就只剩霍司承和钟息两个人。
周遭变得安静,那股薰衣草香愈发浓郁。
霍司承想要找寻这股味道来源。
他不相信个beta也有专属于自己味道,钟息后颈光滑平整,明明没有腺体,他低头轻嗅,从钟息发顶慢慢往下,嘴唇差点就要碰到钟息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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