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彬白:【有时候会觉得有人天生命好,就像你说那些讨厌人,那些有权有势人,你知道吗,
钟息在宿舍楼下站会儿,忽觉今晚切都像是场梦,说出去有谁能相信?
他重重地呼出口气,拿出手机,给沈彬白发去消息:【回来,好累。】
到宿舍时,沈彬白回复他:【遇到什有趣事情吗?】
钟息:【没有,好无聊。】
沈彬白给他发个“摸摸”表情包,【你说那个有权有势人是谁啊?军校里军官吗?】
他愣愣,不明其意。
“点小礼物。”
霍司承微微倾身靠向钟息,他肩膀宽阔,黑色西装剪裁精致,面料泛着银光,昏暗顶灯衬得他眉眼更加深邃。霍司承英俊是毋庸置疑,摄人心魄,不受审美限制。
他靠近时,钟息下意识屏住呼吸。
钟息明确地知道自己没有心动,那刻,他心里只有害怕。
下意识攥紧自己衣摆,小声问霍司承:“可以回去吗?”
霍司承语调轻松,“当然可以。”
钟息如获大赦,松口气,刚解开安全带就听到霍司承问:“你很怕?”
钟息僵住。
怕霍司承是很正常事,他家境、他身份,以及他令人咋舌信息素等级都让人心惊胆寒。
钟息不明白沈彬白为什会对这无聊事情感兴趣,他止住话题:【不是,不想聊这个,你把星云照片发给看看吧。】
沈彬白发过来张照片,是他拍摄到鹈鹕星云,【借学长设备,在榕山山顶蹲到凌晨三点,终于拍到,但角度不是很好。】
钟息:【哇,觉得已经很好看。】
沈彬白:【看不清鹈鹕轮廓,有点模糊,主要是设备限制,35mm镜头不够用,等有钱,想买安索最新那款广角摄像机,再升级下赤道仪。】
钟息:【好呀,加油!们起加油!】
“希望以后还能见面。”霍司承说。
钟息仓惶下车,又在关车门前秒,眼疾手快地把礼品袋放回副驾驶。
意思很明显,他不愿意收霍司承礼物,也不愿意再见面。
周遭寂静。
霍司承没有纠缠,钟息看着他车缓缓驶离宿舍楼,像黑武士融进黑夜。
霍司承把医用酒精瓶拿到他嘴边画面至今还保留在钟息脑海中,令他时常感到悚然。但他没有蠢到当着霍司承面说“害怕”,只是说:“没、没有。”
“没有话,就把这个带回去。”
霍司承伸手到后座,拿出只黑色透金礼品袋,放到钟息腿上。
看起来是块手表,或者瓶香水。
钟息不是这种奢侈品受众,看不出价格,但他隔着硬纸袋就感觉到昂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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