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承抬起头，心有灵犀般
，隔着人群对上
钟息目光。
钟息意识到自己失态，恍然收回视线，领队老师走过来，皱着眉头问他：“你怎
回事？动作完全记不住吗？”
钟息老实道：“
没参加排练。”
钟息僵硬在齐舞表演里显得格外显眼，老师脸色很差，刚想把钟息拉出来训话，就听到
旁传来掌声。
众人纷纷望过去，霍司承长身立于门口，朝着总司长笑笑，“秦叔叔好有雅兴。”
共九个学生，他站在队尾，脸迷糊。
所有人来到养老院活动室，总司长和学生们打招呼，领队老师为表现自己，连忙拉着前排熟悉同学，说：“学生们为各位领导和老人们准备节目。”
钟息呆住，什节目？
他问旁边同学：“什时候排练节目？”
同学回答：“前天晚上啊，你没参加？”
也享受这份平淡.
联盟军校有个传统，每个学期期末考结束后放暑假前，都会抽选学生去慰问军校退休教授和退伍军人，钟息今年不幸被抽中。
刘响拍拍他肩膀：“可怜啊，怕什来什，昨天还跟班长说，千万别抽到你，养老院那种地方，简直是社恐地狱。”
钟息开始还没认识到问题严重性。
他那天晚上早早睡觉，睡饱十个小时，才昏昏沉沉地坐上学校大巴车，前往军校养老院，钟息正环顾四周，忽然就被领队老师喇叭声吓得丢魂。
总司长立即走过来，表情里写满热情：“司承，你怎在这里？”
“过来陪陪薛老爷子。”
“前天晚上？在考试。”
同学诧然：“啊？那怎办？”
话音刚落，另个志愿者分队领队老师突然拍拍手，说：“大家分散着站开，等待音乐开始，注意节奏！”
钟息整个人都不好，怎就开始注意节奏？他什都不知道，也没人提醒他排练舞蹈事。他手足无措地站在队伍边缘，看着身边同学已经开始跟随节奏抬手踮脚尖，他僵着四肢，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就在这时，他在走廊里看到个熟悉身影，修长挺拔，穿着休闲款衬衣西裤，陪在位精神矍铄老人身边，笑容淡淡。
“大家安静下，今天养老院有重要领导来视察，大家记得要面带微笑。”
领队老师说完之后，队伍里传来稀稀拉拉呼应声，显然大家都没什兴趣。
然而大家低估“重要领导”份量，钟息下车才知道老师口中那个来视察重要领导是财政部社会福利署总司长。
学生们哪里见过这种架势，本来还三三两两嘻嘻闹闹地走着，看到总司长身后跟着群人，立即收起表情，正襟危立。
钟息也跟着站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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