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他小声回应。
霍司承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他握住钟息手说:“小息,你让见见小饱,他肯定很想,肯定很想。”
霍小饱是钟息死穴,他没办法狠心到剥夺霍小饱享受父爱权利。
钟息用力到几乎要把门把攥断。
霍司承又说:“小饱,过来。”
“小息,以后再也不会做这样冲动事情,之前是基地理事长,和其他基地有利益冲突,必然有危险,之后成为总督,就不会有这些事,你看霍振临,他——”
“不想听!不想听!”钟息烦躁地打断霍司承,他用力推门,“你走不走?”
霍司承不能和钟息对峙,只能寄希望于不远处霍小饱。
还有霍小饱。
这是他和钟息孩子。
可以保证安全,小息……”
钟息疾声打断他:“好,霍司承,不想听你说话。”
霍司承只能噤声。
钟息有时候会很讨厌自己温水脾气,从小被教育得太乖太温顺,就算气极,也说不出什狠话,但凡他从失忆霍司承那里学几句伤人话,也不至于如此憋闷。
霍司承望向钟息侧脸,依旧清秀温和,睫毛纤长,此刻他真很想把钟息抱进怀里。
霍小饱眼巴巴地看看霍司承,忽然委屈地皱起小脸,他扭过头,伏在周斐肩头呜咽出声,他抽抽搭搭地说:“不要、不要爸爸,不要爸爸……”
霍司承霎时间如入冰窖,心脏都停跳几秒,原来他失去远不止爱情。
他失去个全心全意爱父亲孩子,失去孩子热切无瑕真心。
他失去挽回婚
钟息说,这是他们爱情结晶。
这些日子他想孩子都快要想疯,入睡就梦见霍小饱在他怀里软软糯糯喊爸爸样子,他急切地喊声:“小饱,爸爸在这里。”
钟息脸色突变,下意识抓紧门把手。
霍小饱本来被周斐抱在怀里,他软趴趴地伏在周斐肩头,不明白外面发生什,周斐抱着他走到窗边,以免让他听到父母争吵,但霍司承突然抬高音量喊霍小饱。
霍小饱听到霍司承声音,立即抬起头。
前两个月他为什不多看几眼呢?为什不好好珍惜呢?
这些日子他在家里找寻所有他和钟息相爱痕迹,他在书房里找到沓道歉信,都是他写给钟息,有“不按时到家道歉”、“回到家不脱外套就抱钟息道歉”、“喝得醉醺醺还要亲小饱道歉”……落款都是霍司承名字。
钟息曾经将这些无聊道歉信整整齐齐地叠在起,放进只精美笔记本里,但他没有带走,只随意丢在抽屉里。
感情原是最坚牢又是最易碎。
他可以坚持七年,却不能再坚持两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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