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斐低下头,在心里叹声。
她没法把霍司承当个普通晚辈看待,也没法因为他身份就对他和颜悦色。
若是以前……算。
霍司承见周斐不愿理他
霍小饱穿着可爱小棉袄,踩着圆头儿童雪地靴在院子里踩树叶影子,小狗在后面追他,跑起来时候,他柔软头发随风飘起,脸颊红扑扑,有小小酒窝若隐若现,
霍司承看得晃神。
儿童乐园里霍小饱都没这样开心过,明明那里有最丰富设施和最有趣玩具,但此刻霍小饱就像个小精灵,属于大自然,他举动都那活泼可爱。
是斑斑先发现霍司承。
个高大陌生人缓缓逼近,斑斑竖起耳朵,警惕地发出低吼声。
霍司承永远是主语。
钟息睫毛轻颤,他无奈道:“霍司承,你永远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他看着霍司承缓步下山。
钟息话像锋利刀刃样刺伤霍司承高傲,霍司承接受钟息根本不愿跟他回家这个事实,整个人被失意痛苦贯穿,他背影显得疲惫且狼狈,步伐愈发沉重艰难。
明明阳光和煦,可霍司承却隐于暗色中。
没出过错……这样人,不自信才奇怪。
也许霍司承做过最错误决定就是爱上钟息,而钟息做过最错误决定是眼睁睁看着自己沉溺,回不头。
回不头,停下来歇歇总可以吧?
钟息想。
他最后遍警告霍司承:“在这里过得很好,别来打扰生活。”
霍小饱抬起头,看到霍司承走过来。
他呆呆地停在原地。
斑斑察觉到小主人情绪变化,勇敢地站在霍小饱面前,朝着霍司承阵狂吠。
周斐听到动静走出来,看见霍司承,时也不知道如何开口,还是霍司承主动说:“妈,你们辛苦,对不起。”
如果不是霍司承,周斐和钟毅德也不至于大把年纪还举家搬迁。
钟息把手藏在袖子里,指尖掐进掌心肉,痛感逼迫他不去看,不去想。
感情最怕就是藕断丝连。
霍司承走下山,沿着石板路来到钟息家院子。
霍小饱正坐在院子里和斑斑玩耍,他拿着橡胶骨头在前面跑,斑斑在后面追。
小人和小狗玩得正开心。
霍司承握住钟息手,不顾钟息挣扎,用力把他往自己方向扯下,俯身靠近想要吻他时,却看到钟息全无爱意眸子。
像寂静夜里无风海面那平静。
“也许你该找个omega,”钟息抬眸望向他:“完全标记之后就再也离不开你那种。”
霍司承颓然地松开手,摇摇头:“可是爱你,这辈子只爱你个,小息,想你们回到身边。”
还是那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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