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毅德俯身问:“小息啊,要不要喝水?爸爸给你倒杯温水。”
钟息点点头。
钟毅德倒杯水,找来吸管,钟息用力抬起上半身,喝几口水润润嗓子。
周斐坐在床边,告诉他实施绑架人是岳立泉侄子岳振洮,现在岳振洮包括他手下所有人都已经被控制起来。
霍司承也封锁消息,没有扩大影响。
他说那多次“会保护你们”,最后只给他最爱两个人带来危险。
爆炸发生前,外面岳振洮已经把谈判肆无忌惮地加码到不对他做任何处罚,且把岳立泉刑期降到十年,如果不是钟息在里面制造爆炸,打断谈判,那霍司承就会落得个还没上任就罔顾法纪罪名。
后果将不堪设想。
霍司承站在病房外,心脏绞痛到不能呼吸。
盛煊没见过霍司承这副样子,也不敢开口打扰,只能安静地陪在他身边。
,她说:“小息心太软,替他做这个决定。”
霍司承还想挽回,但这时候医生过来说:“理事长,钟先生醒。”
霍司承立即就要去病房,被盛煊拉住,盛煊用眼神示意他,“让二老先去。”
霍司承急切地想看到钟息,但盛煊用力拉住他,“司承,钟息现在应该不想看见你。”
霍司承颓然地往后退两步。
钟息静静听着。
“还不知道发生什,是文副官带着人来村子里疏散群众,才知道出事,”周斐捂住心口,重重地呼出口气,她颤声说:“真、真要把吓死。”
钟息握住母亲手,“没事,妈。”
他明明是伤得最重人,现在神情却最轻松,还笑着说:“这得谢谢您当年高瞻远瞩把送到军校,要不然还没这镇定呢。”
说起这个,周斐更要抹泪:“早知道就不把你送去军校,如果不去军
房间里,钟息缓缓睁开眼睛。
等看清自己正躺在病房里,钟息脱口而出:“小饱呢?”
周斐握住他手说:“小饱很好,身上点伤都没有,哄哄就睡着。”
钟息悬着心终于落下。
因为后背有伤,钟息只能趴在床上,周斐看到钟息身上伤,眼泪就忍不住夺眶而出,钟息竟然还安慰她:“妈,没事。”
盛煊有千言万语想说,但话到嘴边也只剩声叹息。
霍司承整个人像丢魂。
言语无法形容他在破旧仓库角落里看到钟息时那刻心痛。
爆炸发生之后,他带人冲进仓库,看到钟息抱着霍小饱蜷缩在角落,身上全是灰,棉服裂开数道口子。
那个平日里被他推下都能歪到床边钟息,那个被他握着手就挣脱不开钟息,在爆炸那刻,用身体做盔甲,将他们孩子保护得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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