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次,霍司承按捺住情绪。
走廊声控灯忽然亮起。
霍司承
黎非明怎会知道钟息付出什样代价,才忍痛割舍七年婚姻,做出这样改变,他就这样轻飘飘地评价:太矛盾。
他这样话和网络上那些肆无忌惮编排钟息在军校勾引霍司承帖子有什区别?
钟息在他们眼里就是和霍司承有云泥之别beta,就是个翻版灰姑娘。
都是偏见。
钟息忍不住反驳黎非明:“不爱他,会开启全新生活,没什可落寞。”
钟息垂眸道:“想重新培养出探索世界好奇心。”
“问题是,你还爱他吗?”
这个问题很显然越界,钟息有些不满,他冷声道:“黎老师,们才认识个多月。”
“只是觉得,你表现出来状态很矛盾,你好像很想开启新生活,但眉眼里总是落寞。”
钟息不喜欢听到“落寞”这个词。
吹牛。”
钟息拿酒精湿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擦手,只说:“他迟早要回去,还有个月就要举办任职典礼,典礼之前也有很多事情要准备,他最多再留个十来天。”
“那你呢?”
“在电台走上正轨之前,不会离开。”
“星星上孩子,”黎非明把窗户打开到最大,让海风呼呼地吹进来:“你关注到这个话题,还是让挺感动,毕竟这是个不太容易被看到群体。”
话音刚落就听见黎非明惊讶声:“钟先生,门口……”
钟息回过身,看到霍司承。
霍司承眼里才是真正落寞。
钟息心跳停半拍。
霍司承半身体都隐在黑暗之中,他充满侵略性五官在钟息眼前愈发模糊,钟息能感觉到霍司承在克制,克制他汹涌占有欲和爱意,如果换作七年前,钟息说句“讨厌你”,只会换来霍司承无穷无尽纠缠。
他有什好落寞?他已经从被灌木丛包围理事长官邸里逃出来,他已经和霍司承离婚,他现在不是举动都被人审判理事长夫人,他现在是他自己。
他为什落寞?他才不难过。
他现在每天都很开心。
他帮助个孤独自闭症孩子,他即将开设天文学治愈电台帮助更多孩子。
多有意义事。
“不是个有远大抱负人,也只想做些力所能及事。”
“这是你和他产生矛盾原因?”
钟息思索片刻,摇摇头:“不算,和他矛盾在于本身就不合适。”
“怎说?”
“昨天在图书馆里拿本书,里面讲到真正合适亲密关系是,你和这个人在起时候能感觉到轻松愉悦,能敞开心扉,能更自信,最重要是,有更多好奇心去探索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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