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下吧，”越莹低下头，帮他摆放洗好
碗筷，“除此之外，妈妈也帮不到你什
。”
越莹伸手理理谈宁头发，忽然顿住，“你脖子后面怎有伤口？这是结痂吗？”
谈宁猝地往后退
步。
越莹坐下来，“那以后独立生活肯定是没问题。”
就是社交这方面……
越莹后悔这些年对谈宁关心太少。
只是她心里也难过，她看到谈宁，就会想起那个谈文彬。
谈文彬该死，但他为什偏偏要那样死？害得越莹和谈宁半辈子都活在那团血肉模糊阴影中。
过会儿他又坐起来，拿起香水瓶，在陶瓷小猫后颈上喷点。
*
越莹中午还是来给谈宁过生日，虽然带着火气，可是刚到家门口，就看到谈宁在厨房里烧菜，桌上已经摆荤素。
越莹顿住，“你怎自己做饭？”
谈宁关燃气灶，“没什，起吃吧。”
点，醒来时胳膊还是酸，像被人狠狠揍顿。
他睡眼惺忪地翻个身，拿起手机看到林颂安消息：【
回去，礼物喜欢吗？喜欢手表话等你回来们起去买。】
谈宁这才想起来拆礼物。
瓶香水，林颂安曾经给他闻过带药感檀木香，林颂安说那是他信息素味道。
谈宁小心翼翼地喷点在手腕上，仔细地闻。
只是她都走出来，她儿子好像还没有。
越莹还想说话，被外公打断：“吃饭就吃饭，干嘛吃饭就说个不停？”
越莹脸色哂，也不便多说。
吃完饭越莹塞个红包到谈宁口袋里，“生日快乐，宁宁，二十岁生日没来得及给你过，今年补上。”
“不用，自己有钱。”
越莹把蛋糕拿出来，“没有那种小生日蛋糕，只有这种提拉米苏，将就着吃。”
谈宁弯弯嘴角，说：“谢谢。”
外公在隔壁家看半天麻将，及时赶回来吃午饭，对越莹说：“你也尝尝你儿子手艺。”
“都不知道小宁会做饭。”
外公盛好饭，“会啊，以前就教过他，什红烧肉啊炖牛肉啊，都会。”
初闻苦苦，细闻才觉得香。
还有款新手机，谈宁现在用手机去年年底被他不小心摔碎屏幕，林颂安常笑着问他这样看屏幕会不会眼花，谈宁这人不太舍得在自己身上花钱，所以直就没换，没想到林颂安还记得。
谈宁把手机原封不动地装回去。
最后个礼物是只陶艺小猫，眼神凶巴巴，爪子尖尖，看起来是林颂安亲手做，除尖耳朵和画上去胡须，其余根本看不出来是只猫，釉色不均，表面坑坑洼洼，点都不好看。
谈宁摸摸小猫脑袋，然后把陶瓷小猫抱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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