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感期?”
林颂安整个人都靠在谈宁身上,“是,宁宁,很难受。”
谈宁低下头,“没有药,也不知道该怎办。”
“你有药,”林颂安看着谈宁眼睛,像是刚谈恋爱时那样,他说:“宁宁,给颗定心丸,剩下事情都由来解决。”
他说得很清楚,谈宁也听得懂。
“用你尖尖爪子在脖子上轻轻划,然后转移亿万家财,逃之夭夭。”
谈宁无辜地眨眨眼睛,然后挣扎着逃出林颂安禁锢,刚坐起来又被林颂安抱回去,“着什急啊?被说中?”
谈宁只觉得幼稚,此刻他变成林颂安肆意摆弄毛绒玩具,双手双脚都被困住,林颂安紧紧贴着他,咬他耳朵和脸颊。
“说话,”林颂安腾出只手去捏谈宁下巴,问他:“你是哑巴吗?”
谈宁能感觉出来林颂安语气里掺杂着微小愠怒,也许不是微小,是冰山角。
酒店窗帘并不遮光,清晨房间片亮堂,谈宁觉浅,很早就醒。
睁开眼先看到林颂安喉结,谈宁茫然几秒,明明睡着之前是他抱着林颂安。
林颂安最爱在事后把脸埋进谈宁脖颈里沉沉呼吸,谈宁精疲力尽,推也推不开,只能由他去,胳膊软趴趴地搭在林颂安肩膀上,像是他抱着林颂安。可每次醒来时姿势都发生调换,变成林颂安将谈宁搂在怀里。
谈宁很想知道睡梦中几个小时到底发生什。
应该不会是他主动往林颂安怀里钻。
可是现实定不是林颂安想象得那顺利,谈宁也不想让林颂安个人承受所有压力,他怔怔地望着天花板,眼前片雾蒙蒙。
怎解决呢?
谈宁曾在医学院图书馆里翻个星期书,也找不到与此相关成功病例。
而且他和林颂安之间,从来不只是易感期那简单。
很多条鸿沟,
这些日子林颂安可能积攒不少情绪,亟待爆发。
他们又陷入僵局。
林颂安时没控制好力气,谈宁被弄疼,只能被迫开口:“你这段时间很不舒服吗?”
保持炮.友关系也不是天两天,林颂安除最开始刚分手那几天很生气,之后好像也习惯,和他样默契地闭口不提,可是最近这几个月,林颂安明显有些焦躁。
“你难道看不出来吗?”
林颂安肩膀宽阔,臂弯轻松就能将谈宁完全圈住,谈宁觉得这样确实比林颂安趴在他身上舒服些。
林颂安没醒,所以他没有动,就保持着现在睡姿,盯着林颂安喉结盯好久,直到那个喉结滑动下。
头顶传来林颂安轻笑声。
“好可怕,谈小猫,总觉得你想趁睡觉刺杀。”
谈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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