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关节炎,刮风下雨跑上跑下地送外卖,膝盖哪能支撑得住,再加上他又对自己不上心,舍不得吃舍不得穿,有点什小病就
提到晏雨,林衍德脸也有点挂不住,他喝口柠檬水。
“倒是知绎,他这样挑拨你和梁总关系,也不知道是什用意。”田敏尧说。
林衍德酒意上头,只觉得烦,不想再说,解开领带上二楼洗澡去。
林知绎忍两天没有去见卷卷,第三天下午他就开始坐立难安,在处理完员工交上来文件之后,他就拿起外套开车去石方巷。
他以为要在楼下等到晚上,结果却看见王婶在院子里剥豆角,卷卷坐在旁边小板凳上玩小火车。
惑,林知绎理智在说“试试”、“你寂寞很久”、“也许玩玩也没什”,但本能却让他拒绝,他喝完杯又杯,然后拎起外套离开酒吧。
他大脑在疯狂叫嚣着个人名字,他手不自觉地从外套里拿出手机,想要拨通那个号码,但他忍住。
倒贴这个词,林知绎从来没想过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实在好笑。
从酒吧到石方巷,林知绎走个半小时,他以为自己是漫无目地行走,可当他走进黑漆漆小巷子时候,他愣住,没有进去,他在巷口借着路灯踩十分钟影子,最后还是折返回家。
走很远路,腿酸脚痛,可是身体很累,就不会觉得心累。
看到林知绎,卷卷立马高兴地喊声“叔叔”,然后就跌跌撞撞地跑过来,林知绎蹲下身接住他。
王婶怔怔,“你是小周朋友吧?”
“是,您好,”林知绎礼貌地微笑,抱起卷卷之后问:“周淮生上班去吗?”
“他去个老中医那儿做针灸。”
“针灸?”
他在手机上给卷卷买两套玩具,然后就直接睡着。
这边林衍德应酬完回到家中,田敏尧正在客厅里等他,见林衍德进来,田敏尧去厨房倒杯柠檬水,端到林衍德面前,林衍德坐在沙发上扯扯领带,等到田敏尧走到他身边,他才望向她,“你最近倒是很勤快,怎不去和梁远山去临江楼?”
“说,想把爸妈送到他养老社区里,爸妈在老家平日里也没什事做,老邻居都搬走,看梁总那养老社区办不错,就想着把爸妈送进去住阵子,但又怕条件不够好,就想跟梁总解下情况。”
“打个电话不就行?”
“和梁总又不熟,怎打电话?这话你都翻来覆去问多少遍?”田敏尧把柠檬水举到林衍德嘴边,她把半个身子都靠在林衍德胸口,软声道:“你怎能不相信?这几年还不够听话吗?晏雨事,都没计较,你倒跟先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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