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绎困惑地看着他,“你为什定要这样?”
“事实就是强迫你,你那时候处于失忆状态,神志不清。”
“那这个纸条呢?神志不清话,能写出这样字吗?”林知绎急切地把口袋里纸条展开给周淮生看。
那盒纸条,周淮生早在深夜翻过无数遍,他只看眼,便说:“就是因为你神志不清醒,才会传纸条,正常人会这样做吗?”
林知绎怔住。
王兵说着说着意识到不对劲,林知绎穿着打扮明显和他们不是类人,周淮生怎会有这样朋友,刚想问,周淮生从后面走过来,“小王,刘哥喊你。”
“哦来!”王兵笑着对林知绎说:“以后再聊。”
林知绎微微颔首。
周淮生说:“你工作上有事就回去吧,卷卷来带。”
林知绎抬眸看他眼,接过卷卷,说:“不用。”
林知绎不想透露自己身份,只是微笑着说:“是,在那里上班。”
“就说嘛,看着面熟,”王兵搓搓手,“听说鼎胜工资特别高,就普通文员保底工资也有万多。”
林知绎并不太清楚情况,便没有搭话。
王兵自顾自地说:“还是坐办公室好,不像们这种纯体力劳动,累死累活,风里来雨里去,个月下来顶破天也就五千多。”
“不是说有六七千吗?”
“那时
“林先生,你怎?”
“今天去找杨大夫,问很多以前事情。”
周淮生脸色陡变。
“为之前说话向你道歉,虽然不知道你为什直说自己趁人之危,但是可能事实不是之前想象那样,——”
周淮生打断他:“就是你想象那样,林先生,老杨他所说也只是从这边听来些很片面东西,而且都过去两年,他也未必记得清楚,是唯知道实情人。”
“那是赶上好时候,现在赚不到这多,五千多都算好,主要是现在平台越来越多,这个优惠那个补贴,这个小时到家,那个闪电快送,最后压力都在们身上,倒霉时候,整天都接不到顺路单,还要被顾客投诉,真想辞职不干。”
“那周淮生呢?他个月能赚多少?”
“淮哥啊,他赚不算多,他肯吃苦,但毕竟孩子那小,他两头顾不过来,那种六七千都是从早上到夜里,淮哥九点就得回家,他最多赚个四千多,还得除去日常开支、房租和小卷医药费。”
“医药费?”
“诶哟,小卷是这半年才好点,刚出生到岁生日之前你不知道,真能把人折腾死,隔两天就要去趟医院,白天不醒晚上不睡,整宿整宿地哭,还不肯吃东西,真不知道淮哥那段时间是怎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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