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周淮生没有趁人之危,只是喝醉,林知绎想,所以那天他默许周淮生所有行为吗?他没有反抗,也没有厌恶,甚至在怀孕之后还要兴奋地拿红笔写纸条让周淮生负责。
那喜欢吗?
周淮生好不容易哄卷卷睡着,盖好被子,关灯,蹑手蹑脚地走出儿童房,林知绎房间在儿童房旁边,周淮生想过去告诉林知绎声,他走到林知绎卧室前,房门没有关,他眼就能看见蜷缩在被子里林知绎。
他太熟悉这个画面。
没有抑制剂,没有信息素安抚,林知绎每个月都要经历次这样痛苦发情期。
卷卷点点头。
“卷卷今天要乖乖地早点睡,你爸爸今天工作很累,知不知道?”
“知道。”卷卷立即答应下来,
林知绎离开儿童房,他走到周淮生浴室门口,敲敲,里面水声停,林知绎说:“你洗完澡去陪会儿卷卷。”
“好。”周淮生在里面回答。
觉地想:为什他要害羞?鼎胜年会时候请很多明星来,他什样帅哥没见过?学生时代他收到情书没有千也有八百,学校里公认校草alpha向他表白他都没有同意,周淮生长得那普通,也就算得上端正,身材也……也就那样,林知绎不懂自己为什会害羞。
定是因为卷卷。
因为他们有个孩子。
想到孩子,林知绎耳根又烧起来,连孩子都生,所以他们俩岂不是该看不该看、该做不该做,都已经看过做过?!所以刚刚周淮生才会那淡定!
卷卷抱住林知绎,“叔叔,你脸怎这烫?叔叔你是不是生病?”
他走进去,林知绎刚从冷热交织折磨中清醒点,没有注意到脚步声,他伸手到床
林知绎躺到床上,总觉得全身都是热,他去厨房倒杯凉水,喝光回到床上,还是觉得不对劲。
他甩甩脑袋,删除掉刚刚画面,把中午周淮生恶言恶语翻进来。周淮生都说,有什意义吗?
是,没有意义。
知道周淮生不是坏人又怎样?他们又不可能有什结果,只是命运开个玩笑,场意外,把两个不相干人推到起,冒出很多不必要事端,除卷卷是个惊喜,其余对林知绎来说都是惊吓,就像周淮生说,没必要再去纠缠。
可是身体很热,他不可控地想到更多。
“没有生病,卷卷不用担心,”林知绎努力平复心情,他把卷卷圈到怀里,面色如常地问:“卷卷今天个人睡吗?”
“要爸爸,”卷卷拍拍被子,说:“床软软。”
“你爸爸睡不下你小床。”
卷卷很担心地问:“那怎办呀?”
“那让你爸爸来陪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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