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绎叉腰道:“记得,今年二十三岁,有个未婚夫,叫周淮生。”
周淮生已经习惯,他继续刷锅,并不理睬挂在他身上林知绎。
晚上睡觉时候,周淮生洗完澡回房,林知绎正在他行军床上打滚,
“真,叫小缺,他叫小全,就叫小缺。”
周淮生叹气道:“……不要闹。”
“哼哼!”
林知绎还是很生气,但是他也心虚于自己把锅烧干,抓着洗洁精瓶子默不作声地往锅里按两下,“错。”
他认错比犯错快,周淮生无可奈何,想板着脸教训他,最后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邻居阻止道:“他脑袋受伤,个人在家不放心。”
“又不是哥哥把他弄伤,凭什要哥哥养着他?”
周淮生蹲下来,问小全:“今天怎?谁惹你不高兴?”
“周淮生!锅坏!”林知绎大喊道。
周淮生连忙起身,走过来检查。
是不是来雁蒙山旅游?”
林知绎摇头。
周淮生抽空跑去雁蒙山旅游管理处,询问有没有游客失踪情况发生,工作人员说没有。
周淮生无所获地回到家,林知绎正在灶台前鼓捣,周淮生走过来,他还把周淮生推开,让他不要管。
邻居带着儿子过来给周淮生送点卤味,邻居家儿子小全今年十九岁,周淮生以前常帮他辅导功课,明明是个很腼腆内向孩子,可邻居每次来周淮生家,他都要跟着,周淮生把他们招呼进来。
周淮生不常笑,大多数时间他都显得老成又无趣,可他笑起来很好看,五官都舒展开,平添几分朝气,他肩背很宽,好像只要他在身边,林知绎就什都不用担心,他走过去,从后面搂住周淮生腰。
他闷闷地说:“你不要和别人说话,不许喜欢小全。”
“他还是孩子。”
“也是。”
“你又记不得自己几岁。”
火太大,锅烧干,只剩团黑乎乎浆糊状东西。
林知绎毫无愧色,抠着锅铲又怂又凶地说:“都怪你不帮看着,只顾着和别人说话,都怪你!”
周淮生把他拉到边,先关煤气,邻居看他在忙活,就带着小全先走,周淮生送走邻居,回来等锅冷却,才往里面加水洗锅。
林知绎抱着胳膊站在旁边,幽幽地说:“想起叫什名字。”
周淮生猛地回头,“真吗?”
小全看都不看林知绎眼,从头到尾都用满是崇拜和喜欢目光盯着周淮生。
林知绎要把锅铲掰断。
邻居问问林知绎情况,“他还是什都想不起来?”
周淮生说是。
小全嘟囔着:“那也不能直待在哥哥家啊,他每天都缠着哥哥,哥哥都不能去诊所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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