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淮生脸色很苍白,唇上也没有血色。
“你怎?”林知绎仓惶问道。
“没什。”周淮生扶起林知绎,挣扎着站起来。
“你跟回去,”林知绎把周淮生拽起来,怒道:“周淮生,跟回家,你惹生气,你死定。”
这句话与两年前重合。
周淮生支支吾吾地说:“在回家路上。”
林知绎握着手机,没有出声,快步走到门口,猛地打开门。
果然看到周淮生站在门外。
林知绎挂电话走过去,死死盯着周淮生眼睛,“当着面把话说清楚。”
周淮生却抓着林知绎手腕把他往房子里拽,“怎不穿外套就出来?”
地方,恼怒地说:“你再不来,卷卷抚养权就归!你这样让怎放心把孩子给你?”
他以为周淮生会像刚刚那样说“对不起”,说“马上就到”。
可是周淮生过半分钟都没有说话,林知绎等得不耐烦,正要说话,周淮生却开口,他说:“林先生,那今晚就麻烦你照顾下孩子。”
林知绎怔在原地。
周淮生甚至没有加上句“明早来接他”。
——每天都惹生气,以后只吃碗蛋炒饭,看你怎办!
周淮生愣怔片刻,再回神,他已经被林知绎拖到客厅,林知绎把他推到沙发上,拿出电子体温计测周淮生耳温,“三十七度七。”
他把刚刚煮好姜茶塞到周淮生手里,凶巴巴地命令道:“周淮生,把姜茶喝,待会儿再吃药。”
卷卷哭着爬过来,周淮生连忙喝姜茶,然后脱满是雨雪外套,把小家伙抱到怀里,那小小家伙,抱在怀里那软,声声地喊他“爸爸”,那信赖
林知绎甩开他,拧眉质问:“周淮生,你不想要卷卷?”
“不是。”
“那你为什来不进去?”
周淮生不肯说话,林知绎直接把他往外面推,“那你就走,不准再来。”
林知绎很用力,周淮生本就浑身酸痛,被林知绎推得往后踉跄两步,他没有站稳,时摔在地上,林知绎想去扶他,周淮生下意识地圈起手臂,护住林知绎,林知绎脸砸在周淮生胸口,天旋地转晕眩刚结束,林知绎听到周淮生倒吸口凉气声音。
“你什意思?”
周淮生没有说话,林知绎重复遍:“周淮生,你什意思?”
“没有,只是说今天太晚,外面路滑,就不去接卷卷。”
“你说清楚点。”
听筒里只有周淮生沉重呼吸声,林知绎觉得自己手在抖,指尖冰凉,可他忽然意识到周淮生刚刚说话时好像并不是在骑车,声音里还含着浓浓鼻音,他立即问道:“周淮生,你在干嘛?你现在人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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