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还是如此,他用被子裹住林知绎,林知绎很失望,还不依不饶地说:“阿淮,你还记得那天晚上事吗?记得全部过程,要不要讲给你听?”
“不要。”
“那天你在门口就把——”
“知绎!”
林知绎撅起嘴,在被子卷里努力探出头,周淮生俯身亲亲他,“再给点时间,好不好?”
周淮生给他倒水。
临睡前,他又抱着枕头去客房,周淮生刚洗完澡,林知绎说:“睡不着。”
周淮生还不清楚他心思,揉揉眉心,说:“上来吧。”
林知绎把枕头扔到边,直接拉开周淮生胳膊,躺到他怀里,脚尖开始作乱,周淮生起初还能坐怀不乱,五分钟不到就缴械投降,他按着林知绎手,把吻落在林知绎颈侧。
临到最后,周淮生还是忍住。
”
“哪有这些如果?”
“回答!”
周淮生被林知绎缠得没办法,只好说:“不会。”
“这还差不多。”
林知绎想起那天心理学课,忽然琢磨出来周
他觉得他还需要点时间。
为能让林知绎不用闷闷不乐,他可以妥协,可以放下,但不代表他心里没有疙瘩,可能是身份上差距,他直不敢承认自己对林知绎有欲、念。每当脑海里想起那些不该有画面,他第个反应是羞愧。
雁蒙村那样落后生活环境对情爱之事从来是讳莫如深,个人长大周淮生更是接触不到,没有人给过他正确指引,告诉他某个年龄段本就应该产生某种身体变化和心理变化,那些变化和反应都是正常。
他对自己相貌和身体也没有清晰认知,他直觉得自己连平庸都算不上。
每每林知绎主动献吻,周淮生会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紧接着他就会在心里怒骂自己禽兽不如,然后选择忍耐。
卷卷趴在沙发上画画,他开始正兴趣盎然地在涂鸦本上涂颜色,可是转头就看到他爸爸正抱着他小爸爸,两个人贴在起说悄悄话。
卷卷又被冷落,他无聊地打个滚,决定把黄色小鱼涂成五颜六色小鱼,自娱自乐。
林知绎在卷卷面前还好好,和周淮生单独相处就故态复萌,说话做事都变得十分孩子气,他洗澡时候喊手疼,非逼着周淮生进来帮他洗,可等周淮生做好心理建设走进去,他又成害羞那个,转过身要周淮生不许乱看,周淮生拿着全是泡沫浴球,刚擦下林知绎后背,两个人都像被点火,浴室瞬间几乎热成桑拿房,周淮生轻咳两下,哑声说:“知绎,自己洗。”
林知绎也不闹,“嗯”声,乖乖接过浴球。
洗完澡,他躺床上看几份文件,然后喊来周淮生,说:“想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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