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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之后,苏宥看会儿电视,很快
“不许再给取外号!”苏宥表示抗议。
傅临洲偏要咬他耳朵,“宥宥,你要相信,绝对不会让你失望,刚刚是逗你,你怎什都当真?”
苏宥闷闷地说:“你别拿这种事逗,真没有恋爱经验。”
“你不是暗恋好几年吗?”
苏宥呆几秒,然后脸涨红,气呼呼地说:“暗恋不算!”
“以后们每天起看日落。”
苏宥开心起来,和傅临洲十指相扣,“傅总,等好,就回去上班,们早上起上班,中午起在食堂吃,晚上赶着日落回家,吃完晚饭,就坐在院子里看星星和月亮。”
他踩在石头上,傅临洲扶着他腰,抬头静静地看着他,苏宥忽然又有些担忧,“可是这样天天在起,会不会腻啊?”
傅临洲故意说:“有可能吧。”
苏宥慌忙从石头上跳下来,追着傅临洲说:“真会腻吗?多久就会腻呢?”
险攀岩小三花,努力平复着呼吸。
他确定,他刚刚动情。
如果不是灯光太明亮,照得他心慌,或者如果不是开放式厨房斜对着客厅落地窗,他应该不会拒绝傅临洲。
但他放下小猫,偷偷缩在角落摸下自己。
还是点反应都没有。
因为自己埋藏在心底珍贵暗恋被傅临洲如此随意地说出来,苏宥气之下不和傅临洲起散步,他甩开傅临洲手,个人走在前面。
傅临洲还在逗他,“不是小木头?现在变成小炮仗。”
苏宥“啊”声,烦到极点,甩开傅临洲,个人往前跑。
夕阳下,他穿着白色卫衣和浅色牛仔裤,顶着头软蓬蓬卷发,风拂过他耳边,带来轻松和自由,苏宥不受拘束地往前跑,好像在追逐最后抹日落。
傅临洲慢步追随,走在苏宥回头就能看见地方。
傅临洲逗他,忍着笑说:“这怎知道,又没有谈过恋爱。”
“也没有谈过啊。”苏宥皱着脸。
“都说七年之痒,这样天天黏在起话,可能七个月就会腻吧。”
苏宥慢慢垂下头,揪着自己衣摆,“真吗?七个月这短,那到时候该怎做才能挽救呢?”
傅临洲把他搂到怀里,“小笨蛋。”
他沮丧地望着两只小公猫,看到它俩甜甜蜜蜜地抱在起给对方舔毛,苏宥更生嫉妒,他想:迟早要带你俩去做绝育!
这可怎办啊。
苏宥纠结晚上,小馄饨都只吃碗。
傍晚时候,傅临洲带着苏宥出去散步,苏宥还是蔫巴巴,傅临洲牵着他手,捏捏,“宥宥怎?”
“没什,”苏宥抬起头看向远处最后抹霞光,“好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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