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苏宥坐在周医生面前。
他问:“周医生,两个月还不至于产生抗药性,对吗?”
“是。”
“可情绪已经有动荡。”
“小苏,你要更正个观念,情绪本身就应该有动荡,就算是个正常人,他天也有可能经历轮喜怒哀乐,这有什?”
“挺享受那种偶尔来点小麻烦小挑战生活,不觉得是困扰。”
苏宥终于听懂傅临洲想表达什。
“所以这也是为什和江尧性格迥异,三观也不太合,但这多年依然能够玩在起,就是因为他信任,需要。”
“宥宥,你明白吗?”
苏宥讷讷道:“明白。”
。”
苏宥想想,“也是。”
“不过从那之后就改变想法,觉得光懂技术是不行,你不知道你系统被人买下来之后会被开发成什样,切都是未知数,在国外读书那几年,就在想将来要做些什。”
“然后呢?”
“父亲是做房地产,母亲开很多家美容院,他们都有自己事业,想,也该有个自己事业。”
周医生坐下来,把玫瑰茶放在苏宥面前,轻声说:“每个人都会有喜悲,抑郁症只是延伸悲伤程度,你现在能够控制自己情绪,让自己不滑向极端,这不是药物在控制,是你自己努力成果。”
“您意思是,抑郁症没有复发。”
“至少这次没有。”
周医生把就诊记录拿给苏宥看:“你是这儿病人里痊愈最快个。”
“
“失眠就失眠,没什,陪着你。”
苏宥把脸埋在傅临洲颈窝里,说话都含糊不清:“傅总,需要你、信任你、爱你。”
傅临洲笑笑:“那太好,明天就把江尧开除。”
苏宥噗嗤声笑出来。
傅临洲把他抱在怀里,轻轻地陪着他后背,在他耳边说着当年如何创办公司琐事,苏宥慢慢被困意侵袭,眼皮打架,伏在傅临洲怀里,不知什时候睡着。
“后来正好认识个专门研究智能家居朋友,他给介绍这个产业前景,觉得不错,就尝试着做。”
“把手上所有能卖系统和游戏都卖,大概有三百多万本金,然后江尧又投进来百万,公司就这开起来。”
“江尧当时跟说,公司要是黄,他就要被他爸扫地出门,他说他下半辈子就要赖着,得管他吃喝拉撒。”
苏宥歪头看着傅临洲。
“竟然觉得挺有趣,从小到大过得都很顺遂,读书时学习很好,编程也是学就上手,除家庭方面有些不可避免缺憾,人生其实没经历过什风浪,所以江尧那样说时候,还挺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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