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难受着,沈飞打来电话,问他:“那个,涂少,药师问那个……你近个月内有没有过性行为?”
涂言怔然,半晌才说:“有。”
沈飞显然愣下,然后如实向药师汇报,等他把抑制贴送到涂言手上,涂言躺在后车座上,蜷缩着身子,满头大汗像溺水样。
但他帮不忙,正要关车门时候,他听见涂言喊他,“麻烦你帮拨个电话,通话记录里,那个叫顾沉白,麻烦你帮拨下,现在没有力气,开屏密码是1234。”
沈飞连忙拿起涂言腿边手机照做。
沉,他揪住管南领子,“你给等着。”
等涂言转过身,出酒吧大门,沈飞才看到涂言后背薄衫全湿透,额头也直在冒冷汗,他担心地说:“涂少,你脸色不对,送你去医院吧。”
涂言摇头,“不去。”
沈飞刚要走近,却被涂言呵止住,“你别过来。”
“怎?”
电话拨通之后,涂言又说:“谢谢,手机给吧,麻烦你关个车门。”
“好。”沈飞把手机递到涂言耳边,然后就退出去,把车门紧紧关上,车门关闭刹那,他听见涂言哭声。
很脆弱呜咽声,带着种类似撒娇音调,和平日里涂言很不样。
然后他听见涂言气急败坏地喊:“死顾沉白,你在身上下什蛊啊?”
涂言摸把后颈,冷声道:“抑制贴掉,你别过来。”
沈飞愣住,他是个beta,闻不到涂言信息素,但他听说,涂言是优级omega,旦他信息素被人闻到,后果不堪设想,他问:“那怎办?”
“麻烦你帮去药店买管强效型抑制剂,临近发情期使用。”说罢,就掏出车钥匙,坐进车里,然后紧紧阖上车门。
沈飞见状,连忙折身去买。
涂言感觉身体像被劈成两半,半被火炙烤,半如冰雪覆盖,冷热不停地交替,腺体又涨又痒,比发情期还要痛苦,有种强烈但又说不清道不明欲望迅速席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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