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饶道:“现在,不能做……”
顾沉白坏笑,“嗯,我不做。”
但手上却没停,把那天易感期里涂言做过的事,全都帮涂言回忆了一遍,还恬不知耻地问涂言,他做的对不对。
涂言并着腿,被顾沉白抱住抽插。他一天哭了太多,现在在颠簸里又有些懵,他隐约感觉顾沉白突然变成了一只狡诈的狐狸,望向他的眼神像望着盘中餐。
但顾沉白没有给他多想的机会,临到高潮的时候又把他翻过来,撩起胸口的睡衣,含住了涂言的小红粒。
涂言连脾气都没得发。
因为顾沉白说,等做完了,还要听涂言坦白。
涂言生平第一次,主动勾住顾沉白的腰,让他做久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