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言沉默很久很久,他看着前面白银白色墙纸,很长时间说不出话来。
直到眼睛酸,他才后知后觉地眨眨眼睛。
他转过身来,把脸埋在顾沉白肩头,然后搂住顾沉白腰,瓮瓮道:“发情期好像来。”
小兔子直不善于表达爱,顾沉白也没拆穿他,笑笑说:“哦,难
“有你镜头都喜欢。”
“可演不好。”
“是很青涩,但很动人。”
涂言并不相信男人鬼话,“说好听,你就是看上脸。”
“说没看脸是假,可是等解你更多时,发现,你漂亮比起你性格,你对演戏认真,你原则,就连和你小脾气比起来,都是不值提。”
涂言抬头看他,他们都从彼此眼睛里看到种复杂情绪,临近离婚,这种情绪几乎每时每刻充斥在他俩之间,挥之不去。
“算算,”涂言没法坚持和顾沉白对视超过五秒,他举手投降,不耐道:“在这里等你,你好好去陪你爷爷吧。”
顾沉白在楼上开个房间,他拿来可不止儿童餐,几乎是专门为涂言点桌菜,涂言呆住,“你这也太浪费。”
“怕他家菜不合你口味,就多点几样,你慢慢吃。”
他说着要走,但还是坐到涂言身边,亲亲涂言脸,“兔宝,累就先睡会儿,等回来。”
顾沉白抚着涂言脸,欺身而上吻住他,涂言躺在顾沉白身下毫不反抗,任顾沉白舌头在他嘴里肆意搅弄。
吻结束,顾沉白抱着涂言,缓缓对他说:“兔宝,你不要有太多负担,也不要对有什愧疚,结婚这件事也有错,如果当时能不那自私,阻止住父母荒唐决定,也不会害你丢下手里工作,被逼着进入段陌生婚姻。”
“当然奢想过能跟你生世,但是这不是现在最期望,最期望是这半年时间做切你能满意。”
涂言下意识地要去抓被角,但他手被顾沉白握住,他只好抓住顾沉白手指。
“想让你得到最大限度幸福,让你在被人很用力地爱过之后,能重新相信爱,重新捡起对生活热情,不会再拒人于千里之外,这是最希望。”
涂言就着顾沉白手吃半块炸鸡翅,然后心不在焉地点点头,把顾沉白轰走。
等顾沉白陪顾老爷子过完生日,上来找涂言时,涂言正倚在床头看自己处女作电影,顾沉白把手杖放在柜边,上床从后面抱住涂言,把下巴垫在涂言肩上,“兔宝,喝醉,头好疼。”
涂言哼哼,没理他。
“好狠心兔宝。”
涂言盯着电视屏幕,突然问顾沉白:“这部片子里你最喜欢哪个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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