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沉白把旁边莲蓬头关,卫生间里突然安静下来,只剩他指间噗嗤水声,还有涂言小小呻吟声。
“嗯……嗯……不要……”
涂言身上只剩件仅能蔽体上衣,还被扯得只剩粒纽扣负隅顽抗。反观顾沉白,衬衫西裤整整齐齐,丝毫不乱,涂言气恼不过,要去踹顾沉白,却不想
这个问题是不需要回答。
“兔宝有没有受伤?”顾沉白握住他手,举到眼前,边检查边问:“他有没有打到你?”
涂言摇头,闷闷道:“不会让他打到。”
“这厉害?”
“因为、因为是妈妈。”
走上去从后面环住涂言腰,把他揽进怀里。涂言被吓得差点腿软,连挣扎都忘挣扎,抬头就看到顾沉白笑意晏晏眼。
“谁准你谋害小兔崽?”
涂言眼圈更红,他觉得自己遇到顾沉白,就变成个没法控制情绪大麻烦,他总是哭,其实他点都不喜欢哭。
齐澜把他丢下个人出国、涂飞宏为个项目把他生日忘干二净时,他都没有哭。可他在顾沉白面前动不动就哭,点出息都没有。
“你是不是因为怀孕,才和复婚?”
顾沉白怔怔,然后把涂言脸从怀里捞出来,捏住他下巴和他对视,笑道:“你再说遍?”
涂言抿紧嘴巴,誓死不从。
顾沉白把手伸进涂言裤边,挤进饱满臀缝,准确地找到隐秘处,他低头在涂言耳边说:“兔宝,有是办法让你开口。”
涂言被顾沉白拎到盥洗台上,裤子脱半堆在小腿上,背后是硕大冰凉镜子,顾沉白揭开抑制贴,alpha信息素瞬间在卫生间里扩散开来,涂言逃也逃不掉,身体像被泡进糖水里,又涨又软,手脚都没有力气,只能抬起屁股敞着腿,任顾沉白手指进出。
顾沉白手指修长有力,从穴口捅进去,在涂言肠壁上反复辗转,不多时又加进根,三只手指同时捣进去时候,涂言已经彻底没有力气,半个身子倒在镜面上,腰不停地发颤,穴口里不断涌出水来,把每寸干涩都湿润铺平。
顾沉白失笑,“这话又是哪儿来?”
涂言捂着脸哭,半天才把真心话说出来:“那你为什都不问问有没有受伤,疼不疼?”
这是涂言第次对顾沉白示弱,放下自防备保护壳,没有再说刺伤人话,哭得像个要糖吃小朋友。
顾沉白把他转过来搂进怀里,哄道:“是错,不好,可是兔宝,事到如今,你还质疑对你感情吗?”
顾沉白只简单问涂言句,涂言就停止抽泣,可怜兮兮地盯着顾沉白,半晌又低下头,把糊脸眼泪全蹭在顾沉白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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