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有课不上,非要在家里待着人是他自己,而不是谁。
傍晚,体力过剩霍昀川先醒来,他揉着脖子看看身边人,发现青年白皙脖子自己被糟蹋得如鬼画符,他却点自责情绪都没有,反而觉得赏心悦目。
“运动废。”他嘀咕道,然后起床洗澡健身。
但其实并没有
简直是反人类反社会家伙好吗?
霍昀川生猛表现,简直吓坏战斗力负五安无恙。
于是安无恙手忙脚乱地爬起来,披上件被撕得七零八落睡衣,匆匆滚下床。
“去哪?”霍昀川停下做俯卧撑动作,问道。
“觉得要生,先去生个孩子。”安无恙比对方更丧心病狂地胡说八道。
“恙恙?”霍昀川伸出手,捞起他陷落在枕上半边脸,突然摸到手湿润。
吃惊而又心疼男人,有过短暂犹豫。
“没事儿……”这时候安无恙开口,却发现自己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咳咳。”
大半个小时过后,拉窗帘昏暗屋子里亮起盏台灯。
感觉自己终于活过来青年,奋力拿起只条形枕头,竖立在二人之间,以保持定距离:“你这个牲口,要歇会儿……”
尴尬中无话找话小青年,抱着枕头坐起来问:“看敦敦吗?”
低着头正在摆弄那事儿男人,简洁明要地回答:“看。”这次弄得晚些,竟是感到有点儿勒。
“哦,那……”话还没说完,高壮身影便笼罩过来,让他忘记自己想说话。
唯可以肯定就是,那定是句可有可无废话……
“恙恙。”霍昀川喊。
如此破绽百出借口,霍昀川是不可能相信,于是手疾眼快地把对方捞回来,用时不到秒钟。
“昀川……”安无恙心慌地喊叫。
“看来你是休息好?”钳制住他霍大总裁,噙着戏谑微笑说:“那们来玩警察和犯人游戏,好不好?”
这天下午,安无恙过得有点凄惨。
但总归说起来,还算是求仁得仁,求【哔】得【哔】。
他大声呼气。
霍昀川面无表情:“……”
看着身娇体弱媳妇,除惯着对方,他想不出第二个办法。
又过会儿。
休息中小青年,无意中扭头看眼,却发现丧心病狂对象,在隔壁做起俯卧撑。
旖旎气氛在房间里蔓延,对方沉着而不容拒绝举动,侵蚀着小青年晕陶陶意识。
他那双容易受伤眼睛,用手指涂抹几次,便泛起胭脂般颜色。
连安无恙自己也分不清楚,湿润眼睑水珠,是额头滴下汗水,还是从眼睛里沁出生理眼泪。
又或者是不想承认,自己哭起来像个弱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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