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之前陶梓安也对他热情过,还夹过菜给他吃,但自从上次起吃饭之后,对方态度就落千丈。
只能说,真是搞不懂年轻人想法。
“哪有躲着你?”陶梓安把脸露出来,被水汽浸透过双眼迷茫中泛着点微红。
“没有最好。”许砚咽下喉结,慢悠悠将黑沉沉目光移开,拿着水管继续往自己身上浇水,好让悄无声息遍布全身热气散散……
洗好脸和脚小陶总,收起自己毛巾溜烟地回屋里。
出院子里,就看见许砚赤膊拿着根水管正在洗澡,陶梓安惊讶道:“这里有自来水吗?”他还以为只有水井什呢,咳,不过山上打水井好像不现实。
“山上接水,你要洗吗?”听见陶梓安声音,许砚背脊上肌肉绷绷,转后转过来,目光触到陶梓安手里毛巾。
“额……”这位帅哥转过来陶梓安就看直眼啦,马上隔着那湿透料子想象到许砚完美身材,但这不行,他要避嫌!“你洗,进去等等。”
“没事,你用这个盆洗脸。”许砚喊住他,上下打量下他:“洗澡就免,晚上让达波子老师给你点热水洗澡。”
否则在山上冻感冒,谁伺候这个小菜鸟。
篷进屋占位置,但哪还有位置。
“占哪儿呀?”
大家这才发现,哦,这次出门还带着个小尾巴,差点儿没把人家给忘。
“客厅。”只能这安排。
许砚说:“晚上睡觉之前再搭帐篷。”以免影响别人活动:“白天想休息话,睡帐篷。”扔下句,去找达波子。
真要睡许砚帐篷吗?
他心里纠结着,觉得不太好,这太危险。
老鹰看就是直男,正在跟女朋友叽叽歪歪地打电话,
“也行。”陶梓安端着木盆,离许砚远远地,不想受到帅哥荷尔蒙影响。
“走那远做什?弄湿别人地方。”许砚突然靠过来,把陶梓安小木盆直接端回去,顺手还把里面毛巾拧好交给他。
……真是要命鹅。
陶叔都荡漾,呐呐接过毛巾,抖开把脸埋进去:“谢谢。”声音闷闷。
“客气。”许砚看陶梓安白皙手腕,仿佛能看到上面紫红色血管,皱眉:“怎躲着?又不吃人。”敏锐他早已察觉出来,这家伙有意躲他,怎回事?
看着许砚高壮背影离去,陶梓安问:“哪个是许砚帐篷?”
“最里面那个。”老鹰说:“阿砚知道你背地里喊他许砚吗?”他怎记得,许砚把陶梓安当弟弟?
结果倒好,这小子连声哥都不喊。
“不知道。”知道又怎样,小陶总不care。
拎着包走到角落,他拿出洗脸毛巾,去找达波子要水洗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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