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后来陶梓安就想开,也许是他太理想主义。
千人千面,不是每个人心中对爱诠释都包容宠溺,自由快乐。
没有对与错,真。
“别哭,心都被你哭碎。”许砚想起来抱抱他小可爱。
陶梓安惊慌失措地制止他:“许砚,你注意点好不好,别把自己伤口不当回事!”真是,他都吓死。
老乔想要许砚手稿和成品照片,不出所料被恶狠狠地拒绝,没办法,老乔只能痛宰许砚顿。
看见许砚付钱,陶梓安咋舌:“纹身这贵吗?”况且从画图到纹身都是许砚手包办。
“给你用色料是最好。”还有器材场地加起来,这个价钱还行。
“哦。”那现在两个人身上都有伤,距离啪啪啪还是要段时间呢。
许砚背上伤口结痂后,陶梓安终于第次看见许砚纵横交错伤口,只觉得整个人都不能呼吸,也太狰狞吧,而且竟然是鞭伤,他顿时就哭。
心想,这大概是他这辈子最满意,也是最后件作品。
“谢谢你。”放下打雾工具,许砚俯身在玫瑰附近落下吻。
陶梓安囔囔着要起来看看,于是走到镜子面前回头看,尾椎骨那儿盛开着朵精致漂亮玫瑰,娇艳动人,没错就是他想要效果!
“太漂亮……老公谢谢你。”应该是自己道谢才对,陶梓安走过去抱住许砚腰:“希望它直都不褪色。”
“你嘴真甜。”这几天许砚都快被哄得神志不清,但他终究还保留着丝理智,搂着陶梓安说:“不要告诉别人是帮你纹,特别是你以后男朋友。”
“那你就不要哭。”许砚只好趴回去,勉强配合:“其实好很多,点感觉都没有。”每天疼不是背上,其实疼是下面:
“你爸太狠吧,为什对你这狠?你是他儿子呀。”陶梓安边给许砚涂药,边抽噎着问:“究竟是怎谈?除这个你许诺什?”
不会是逼迫许砚五年后结婚生子吧?
许砚满不在乎:“皮肉伤还好。”顿顿:“别也没,就是五年后不能再跟男在起,爸……他打从心里觉得同性恋该死,改变不他。”
“真不理解,为什要这样?”陶梓安很早就想问,难道家人不是最亲近人吗?为什不能多包容多疼下自己孩子?
就像他们家也是,好好个家庭处成单位上下级,这算什?
这是为陶梓安好。
陶梓安错愕,这家伙不是很反感他提以后事吗?
看来吃醋归吃醋,许砚其实想得很清楚呢。
“好。”陶梓安看看时间:“挺晚,那们回去吧。”
做完收尾工作,他们手牵着手走出工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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