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重复
遍
上面那句话。
许青霭说：“先睡觉……嗯……听话。”
S：还有上句。
许青霭跟着念，读着读着品出
几分管束
命令感，耳热地没好意思发送。
S再次命令：重复遍。
他将袖子和裤脚挽起来，回到床上拿起手机才发现S已经给他回消息。
——不舒服就早点休息。
许青霭说：“没有不舒服，经常去医院都习惯，点点小发烧而已，小时候有次发烧都到四十多度还是自己扛过来，医生说没有烧成傻子都是上天眷顾。”
S：没人管你？
许青霭无所谓地笑笑：“都忘，说说你啊，你小时候身体好不好啊？是不是从来不生病啊？”
还是第次进陆黎书房间，这里和客房装修几乎模样，冷色调家具和摆设，同样黑色床单。
靠窗桌面上摆着个青瓷香炉正袅袅升烟，再有个佛珠他怀疑陆黎书可以当场出家做和尚。
许青霭不敢到处乱看，好在陆黎书很快拿睡衣回来，他看到尺寸就立刻摆手：“不用不用，不能穿您睡衣，穿陆许琛就好。”
陆黎书递睡衣姿势没变，眼神却变。
许青霭立刻闭上嘴，诚惶诚恐接过他睡衣：“谢谢陆先生，您睡衣多少钱啊，穿过给您买套新吧，或者把钱给您。”
许青霭说：“放下手机，闭上眼。”
S：听懂意思？
许青霭抿抿唇，小声说：“听懂。”
S：睡吧。
许青霭看着手机两秒，咽回想说话乖乖按灭屏幕闭上眼，睡意竟然真浮上来。
S说：现在放下手机，闭上眼。
许青霭身体疲惫但精神十分亢奋，撑着眼皮在被子上蹭蹭脑袋，黏黏糊糊同他撒娇：“还不困，再聊会好不好啊？”
S：先睡觉，听话。
许青霭今晚过得过于跌宕起伏，陆黎书冷淡与严厉与冷淡让他很不安，迫切想多和S说说话，他这句听话温柔得要命，却让他更不想顺从。
“可是……”
陆黎书再次给他比个数字，然后摊开手掌。
万恶有钱人。
许青霭：“……觉得裸睡挺健康，或者明天早上给您洗干净，您不嫌弃吧……？”
陆黎书冲他略点头。
许青霭捧着睡衣回房间换上，应该是洗过，没有他身上香水味，只有他房间里淡而优雅沉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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