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黎书很头痛，想告诉他不用再重
陆黎书顿
顿，问他：你很在意他
想法吗？
许青霭说：啊那倒不是，你说
要是给他画那天给你看#麋鹿系列#给他，他会不会气得直接丢出去啊？
许青霭翻出前几天画那张意识流捆绑手图发给他，舔下嘴角说：或者这种，你说他收到这个画会不会当场指着鼻子说不堪入目？
陆黎书眸光
顿。
许青霭画技真很好，寥寥几笔就将张力拉满，那两只被举起来手掌脆弱，红痕交错，指尖蜷缩似痉挛，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痛苦与欢愉。
S：嗯，喜欢。
许青霭含着笑切出去看糖炒栗子发来约稿细节，详细到眼睫毛颜色详细描述，还有大量图片参考。
他翻过去，突然发现有张居然是陆黎书！
许青霭有瞬间怔愣，又想起自己还要给他画两幅画，立即痛恨地跟S诉苦：救救。
S：嗯？
，不要那种只在展厅或者画展上才出现。
许青霭：不过也很想办画展就是啦，好远哦，说不定这辈子都办不画展，上次去看宋清峰老师画展，好厉害，可惜没有要到签名。
许青霭股脑说大堆，忽然觉得有点聒噪，忍不住问他：是不是很吵啊？
陆黎书回：不吵。
许青霭看着这两个字忍不住翘起嘴角，心里那点儿皮又开始跃跃欲试，敲键盘手慢下来，带着些黏糊似问他：那你喜不喜欢啊？
红色线条如绳松松绑缚，明明全是留白却又让人觉得有只透明手在强行禁锢。
陆黎书呼吸微窒，喉间像是吞颗小小火炭，路烧到下腹。
他端起咖啡喝口，勉强压下心底热意，不然今天下午他别想上班，但紧接着：“咳……”
许青霭说：啊，搞不好会气昏过去，算，老男人年纪大可能经不起这种刺激，还是画点清淡。
老男人……
许青霭说：上次答应前男友二叔给他画两幅画，副已经画好，还有副实在不知道画什
，谁知道他那种变态高岭之花喜欢什啊。
变……态……
陆黎书三叉神经微微发痛，轻叹口气说：随便画，实在画不出来就不画。
他当时只是随口说，没想到许青霭真要给他画。
许青霭说：那怎行啊，答应事情就定会做，而且也不想欠他，本来他就不喜欢，不能让他觉得言而无信。
S：喜欢什？
许青霭想说喜欢啊，但打字还是老老实实说：跟说话。
S还没说话，许青霭怕他说出还可以这样答案，立即威胁他：不许说不喜欢或者还行这样答案。
S：那要说什？
许青霭理直气壮道：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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