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成年
还不知道早睡？
许青霭被他噎
下
陆黎书看着屏幕上
追问，无奈道：
没有谈过恋爱，没有跟人接过吻，也没有跟人上过床，还有什
想问？
许青霭觉得不可思议，S明明很迷人，光是和他聊天就很让人心动，这样人怎会没有人喜欢呢？而喜欢他人里，没有个让他喜欢吗？
那他喜不喜欢自己呢？
许青霭忽然有点沮丧，他长得也没有那好看，还比他小那多，他会不会把自己当小孩子看啊？会不会根本看不上他？
许青霭决定暗示下他：你知不知道多大啊？
许青霭精神正兴奋着，立刻说：刚刚看美人儿脱衣，谁能睡得着啊？如果你是，你睡得着吗？
陆黎书：……
许青霭满脑子都是S刚刚换衣服画面，联想力极佳想那只手略有不耐地扯下领带，狠狠掐住人下巴亲吻应该是什样，他这禁欲，不知道会不会接吻啊？
许青霭：你有没有谈过恋爱啊？
S：……没有。
没看够？
许青霭舔舔嘴角回复：当然没看够啊，才短短几分钟，你好小气。
拍视频风险实在太大，许青霭这次可能专注力全在他换衣服和戴袖箍上，如果多看会难保不会往其他地方看。
陆黎书说：下次再看。
许青霭也没再强求，今晚S肯和他视频已经很不容易，而且冲击力这大他忽然也不知道说些什，打字时候套套，通话就卡住。
S说：多大？
许青霭说：十九。
S说：所以呢？
许青霭顺藤跟他强调自己不是小孩子，他可以不用成年人眼光来看待他，要用看个男人眼光来看待他，然后尽快喜欢上他。
陆黎书从未拿许青霭当过小孩子，从见第面就清楚这是个很迷人成年男人，只眼就可以勾起他所有欲望。
许青霭隐约记得自己好像问过这个问题，顿顿又问：那你有没有跟人接过吻啊？
S：你说呢？
许青霭脑袋里立即蹦出个答案，但还是想听他亲口说，便胡搅蛮缠道：“怎知道啊，你要说明白才懂，万猜错，你明明没有谈过恋爱却天亲八百个人怎办？”
S：……谈过恋爱也不能天亲八百个人。
许青霭说：举个例子嘛，你有没有跟人接过吻啊？
许青霭将画发给他看，按住语音说：“不知道你长什样子所以没画脸，等你愿意给看时候再补上。”
陆黎书指尖摩挲下这张稍显潦草草稿，勾勒是他刚刚低头调整袖箍样子，能听出他语气里期待，很无奈想，比你更想见面。
可是。
见面恐怕你就不肯再见。
陆黎书沉默良久，说：不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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