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听
？”陆黎书反问他：“说怎画，就怎画？”
“嗯嗯！”许青霭立刻抓起画笔，恳切望着他，欲哭无泪在心里发誓。
他保证！这辈子！
定！谨守规矩……
你回忆？”
许青霭这下连求饶都不敢
。
陆黎书垂眸看着他敢怒不敢言模样，忍不住笑声。
小朋友顽劣，总是有恃无恐要来挑战大人底线与权威，如果不给点教训，他会忘记自己该做事。
陆黎书指尖搁在木盒子上，要掀不掀动作刻意威胁着小孩脆弱心脏，“太惯着你，会让你无法无天。”
许青霭脊背绷直，真切感觉到陆黎书不是跟他闹着玩。
他是认真。
许青霭此时就像个刚犯完错学生，胆战心惊地等老师批作业，而这位陆老师严厉令人发指。
“这不是你自己设计？”
许青霭根本不敢看那个，“你不是让带笔来吗？给你画画吧？好不好？都听你，你说怎画就怎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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