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羡青:“所以下次不要在外面喝酒,打伤别人事小,醉事大,记没记住?”
秦思筝哪还敢喝酒,忙不迭点头:“不在外面喝酒。”
陆羡青瞧着他这乖,心道:还是要喝,不然只能给你下药,你这乖,真想打个笼子把你关起来。
他坐在对面,“如果别人生日让你喝酒呢?”
秦思筝想想,如果陆羡青再过生日,或者是徐钊江溪游
“也不是不可以,不怕疼,你随便打。”秦思筝抿抿唇,又道:“还是先……”
陆羡青嗤声:“谁舍得。”说着松开手走到厨房,盛碗粥出来,递给他:“尝尝,煮,可能不太好喝,权当暖暖胃。”
秦思筝接过碗,陆羡青好像有点后知后觉,“你刚才说先什来着?没听清。”
“不早,该回家。”
“喝完粥再走。”
危险,反倒攀升到更高之处,让他获得前所未有满足,此刻就像直餍足野兽,平和而温柔。
“酒量不太好。”秦思筝只顾着懊恼,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昏昏沉沉时候又被喂多少酒。
猎物跌进陷阱,却还觉得猎人是唯救星,将自己弱点和盘托出。
“不光酒量不太好,酒品也不太行,喝醉就揍人,这也就是脾气好让你揍,放在别人那儿把你扔出去都是轻。”
“那给你赔偿吧,看医生医药费算。”
秦思筝坐在餐桌旁喝粥,陆羡青是真不会做饭,但煮粥不需要技巧,熟就可以,大概是时间太久倒也让他熬得香糯。
碗喝下去胃舒服多,陆羡青坐在边翻剧本也不说话,时间连空气都几乎静止,只剩纸张翻动和呼吸声。
秦思筝偷看他会,怎看怎觉得那张脸上伤痕很刺眼,“四哥,你为什不打?或者应该扔个人在楼下。”
陆羡青抬头笑下,走过来伸手蹭蹭他嘴角粥渍:“不要紧,不该让你喝酒,还难受?”
“有点。”秦思筝还是觉得晕乎乎,有点想睡觉,明明只是睡觉却觉得很累似,尤其是手,总觉得有点酸。
“哟,有钱说话就硬气起来。”陆羡青笑声,伸手捏住他下巴抬起来,望进水盈盈双眸中:“这次综艺给多少钱?够揍几次?”
秦思筝立刻举起手:“下次再打你就让……变成猪!保证!”
“你保证。”陆羡青嗤笑声却没说下文,转身往客厅走,秦思筝跟上去,在他停步时候头撞上他后背。
“保证!真。”他再次举手,伸出三根指头指天誓日。
陆羡青握住他手拉下来,“行,你不保证又能怎样?还能揍你顿?你以为是你,伸手就想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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