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羡青果然没让他失望,轻嗤声说:“把景拆重搭边,松根螺丝重搭次,直到他们学会老实。”
周长江被他这个,bao君行为激差点昏过去,“你给闭嘴吧。”
陆羡青也没多说,撑着头坐在边,伸手搭在秦思筝手上说:“这伤成这样,少说得有十天半个月不能杀青。”
周长江:“?”
陆羡青又说:“周导不会让人带伤拍戏吧?”
间门口就听见这通骚操作,眉头硬是跳跳,忍住踹门冲动礼貌敲敲。
“进。”
陆羡青看见他就笑,“哟,周导来干什呢?”
周长江狠狠剜他眼,“来干什你不清楚?跟你解释下上午意外,同时跟您老道歉疏忽。”
陆羡青说:“这跟有什关系,砸又不是。”
周长江忍着脾气骂他:“你真当周扒皮?他受伤不急?少在这儿跟阴阳怪气,欠教训。”
陆羡青换个姿势,撑着下巴开始边叹气边盘算:“伤成这样,再等拍完你这连国内影院都不能上为爱发电破戏,得耽误多少工作啊,还不让说,这戏拍真没劲。”
“私人给他涨五集片酬,够吧!”
陆羡青笑,“厌厌,还不谢谢周导?”
秦思筝还没拧过弯来,愣愣跟着他话说句谢谢周导,气得周长江甩门而去。
周长江最烦跟陆羡青沟通,这东西不说人话,于是扭头去看秦思筝:“怎样?手还疼不疼?觉得不对劲咱们就上医院。”
秦思筝忙说:“真没问题,自己心里有数。”
“那就好。”周长江再次跟他表示歉意。
陆羡青说:“光道歉有什用。”
“那你说怎有用?”周长江等着他说,倒要看看他能说出个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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