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这说定。”周长江笑笑走。
陆羡青说:“拜什访,周长江虽然性子不错,但你跟文栎有过节,而且她这个人……你少跟她来往。”
秦思筝又愣,“文栎?”
“你不知道?”陆羡青有些奇怪看他会,“文栎是周长江太太。”
丁沉海这个角色比较复杂,他曾是善恶之间至恶,又因为初敬找回丝善,虽然层次复杂厚重,但对陆羡青来说毫无难度。
周长江不担心他,每次都是盯着秦思筝,从开始勉强能过就行,到现在越来越想开发他潜力,希望他能拍出更大张力。
场戏下来,秦思筝后背全湿,镜头没给到后面不影响,周长江叫他过来时候不经意瞥见,顿时有些心软。
这小孩压力大,正经第次拍戏就在他手下,还跟陆羡青演对手戏。
承担多少压力却从来都没喊过苦,也没叫过累,被他骂那多次还直虚心学习,是个好苗子。
次要让你尝尝被欺负滋味!”
丁沉海眸色深沉看向他,嘴角浮现丝笑来,凑近要亲他,“那阿敬,你想怎欺负?”
初敬避开他动作,“现在是命令你,谁允许你说话?赶紧照做,不然就掐死你。”
陆羡青感觉到脖子上手指真在收紧,让他忍不住想象着在占有他时,被掐到窒息痛苦与欢愉。
秦思筝被他看心慌,手指都在隐约发抖,用尽力气才能勉强让声音听起来不颤。
周长江福至心灵,忽然说句:“思筝,你觉得怎样?”
秦思筝微愣。
陆羡青玲珑心思,几乎立刻就明白,笑声说:“怎?戏还没拍完,就急着认儿子?”
周长江被他揭穿也懒得绕弯子,“说实话有这个意思,倒也不是真叫你当儿子,挺喜欢你,有空来家吃饭。”
秦思筝受宠若惊,忙说:“谢谢您抬爱,有机会定上门拜访。”
“快点!”
丁沉海抬起手放在扣子上,从最高那颗开始慢条斯理解开,然后是第二颗、第三颗,直到敞开。
秦思筝忍不住咽下唾沫,黑色西装裤仍昭示禁欲,被皮带映衬腰腹曲线精瘦紧实,与上半身反差极致。
“不是要欺负吗?”陆羡青见他盯着自己发愣,再不说台词就要被周长江骂,于是抬起头凑在他耳边提示,“阿敬,你想怎弄?”
秦思筝耳朵都麻,连瞳眸都本能缩颤下,“从现在开始你不许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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