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长江欣慰他悟性,赞许道:“难得你能体会出这多东西,继续说。”
秦思筝思忖片刻,说:“他还是高兴,西华街里家人或是丁沉海任何个人被抓来,他都舍不得,他宁愿是自己。而且他护住丁沉海,在他心里切都值得。”
“初敬希望他安全,希望他好,比自己生命更重要。”
周长江连连点头,“理解很好,会演时候记得把情绪收放表达明显点,阿敬,好好拍。”
去找个好老师钻研下演技,不要急着随波逐流去追求红,那样红不久。陆羡青之所以有今天,能让剧组说停就停,他有这个能力和底气,你沉下心,定也能跟陆羡青样。”
秦思筝没听明白他画外音,周长江也不好明说他跟陆羡青之间感情问题,只是隐晦提点,能悟出多少就是他造化。
万他就想借着陆羡青往上爬呢,这种事在圈子里也不少见,说也容易得罪两个。
周长江说完见他在发呆,以为自己话说重,“意思是希望你能沉下心,无论是对事业也好,感情也好,都慎重些。”
秦思筝根本没往那方面想,“知道。”
周长江翻开剧本,把话题拉回正轨:“这场戏,丁沉海仇家为找他下落,利用西华街这些人渴求摆脱穷困心,以安稳居处跟大量金钱做诱饵让他们交出初敬。”
“他们在利益驱使下,摈弃人性和感情,将初敬骗到后山废弃厂房,以此换取优渥将来。”
“人性善恶只在念之间,善对立面是恶,每个人都有可能在瞬间成为刽子手。”
“初敬用生命保护这些人,为利益亲手把他推向死亡,他到死都不知道是他们害死自己,直到咽气前刻他还在让家人快逃。”
秦思筝说:“被自己家人背叛抛弃,是最痛苦,不过初敬最遗憾应该不是这个,是没能再见丁沉海最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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