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割腕点也不痛苦,那种划开血管感觉,温热血喷在脸上,很甜,很舒服。”
兔子没多久就开始口吐白沫,抖着四条腿抽搐。
陆羡青攥紧双拳忍耐,他不想再杀它们,可那只兔子真很痛苦,他实在受不,亲手按住它脖子,看着它从挣扎到平静,只有短短几分钟。
最后个就是男人自己,他在陆羡青面前,好像不知道疼样,拿着刀沿着自己血管路划开,边划边给他讲解。
“死是最快乐,你能赏赐别人最大快乐就是死亡,刀尖划开血管声音,很悦耳。”
“你妈妈说,你很怕死人。”
陆羡青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跷着腿姿势让陆明循心里晃,当年那个歹徒就喜欢这个姿势,让他做选择时候也是这样姿势。
“当年他跟打个,他说,只需要七天就能改变个人。”
陆羡青垂着眼,给陆明循讲当年没说事,那男人给他只猫,很可爱很黏人,但其实已经被下慢性。
它逐渐虚弱,男人递给他把刀,“你只需要划开他肚子,就能让它快乐,死亡是无论什事情都无法比拟快乐。”
膛破肚,双眼睛却明亮异常。
陆羡青手上拿着刀,静静看着冲进来救他人。
陆明循险些跪在他面前,握着他肩膀道歉,“对不起,爸爸来晚,怕不怕?”
“他死。”陆羡青伸手指指身后男人,嘴角还残留微笑,和猫样瞪着眼睛,像是还要等着看什。
陆明循处理这个案子,还亲自带陆羡青去看医生,确定不会对他心理状态产生影响,因为个小朋友在那样环境里待整整七天,怎能这冷静。
“你听见吗?这是世界上最美妙
陆羡青不肯,把刀扔出去,但那只猫很痛苦,在地上抽搐足足两天,叫声惨烈极。
他终于拿起拿把刀,结那只猫。
男人又带只兔子回来,陆羡青知道他又要故技重施,那只猫是因为他死,所以这次连看都不看它。
陆羡青单纯想,只要不喜欢它,它就不会被杀。
男人依旧自顾给它下,边给他讲解,各种死亡方式,会承受痛苦。
医生说他没事,估计是陆警官教得好,小朋友也很勇敢,甚至能把歹徒让他这几天做事复述出来,给警方当证据。
陆明循把他还给叶溆,从那以后就再也没见过她,知道她恨自己,自觉亏欠也不会去惹她心烦。
晃都快二十年。
陆羡青喝完半瓶酒,还要再去倒,被陆明循按住手,“少喝点。”
陆羡青就把杯子放下,看着平静又听话,陆明循也直以为他是外界看起来这样淡然稳重,其实当年祸根直在他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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