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厌。”
秦思筝发觉他语气有些沉，顿时有点紧张
屏息等他说下半句，陆羡青无意识捏着他指骨，晦涩问他：“
不是什
好人，你知道吗？”
秦思筝眸光似乎滞
瞬，没明白他话。
“如果有天，你发现和你想象
那次在健身房他看到手干净柔嫩，指骨如玉，对他这种极度手控人来说具有强大杀伤力，但现在多茧子，他不仅不讨厌，反而觉得更致命。
他当时精神状态岌岌可危，如果不告诉他，自己恐怕会陷入疯狂与魔餍，所以发许多短信，甚至还给他写张字条。
他因此被吓得仓皇，还惊弓之鸟似打过自己几次，那种反射性动作还有眼里来不及掩饰惊慌到现在还历历在目。
那会他不仅要努力掩饰自己慌乱，还要给他这个被误伤“行凶者”道歉，藏着委屈被他欺负，诸如揉手、上药。
他对加害者就是救援者事实无所知，还以为他对自己好。
“不让说还不起来？手都让你压麻，十八岁还在人怀里睡觉。”
秦思筝抬头让他抽出手臂，主动给他揉揉酸麻胳膊，想起第次见面时候，他让自己给他揉眉骨。
“四哥。”
“嗯？”陆羡青闭着眼，享受着对方伺候，整个人带着股餍足后倦懒。
“第次在健身房见面时候，你让给你揉眉骨，后来录综艺你也老是欺负，要不是讨厌话，那你是不是那时候就喜欢？还是更早时候你就开始暗恋啦？”
陆羡青看着他对自己全权信任，从告白、到公开，到第次乃至后来他自己在视频里戴环给他看，再到昨晚主动。
秦思筝对他几乎没有底线，任由他欺负，他不敢去想有朝日他知道那些事都是自己做，会是什样光景。
“四哥，你在想什？”秦思筝没得到回应，抬起头看他在出神，伸出手拂开落在眼睛上方头发。
陆羡青抓住他手拉下来，垂眸与秦思筝四目相对，少年眨眨眼睛。
他做那些事时候从来没有过关于后悔这样想法，但此刻却觉得不敢看秦思筝澄澈眼睛。
陆羡青倏地睁开眼。
秦思筝没发现他眼底闪而过情绪，继续追问他：“那时候还老想着要远离你，迫不得已受你那多欺负，你是不是故意？”
陆羡青闭下眼，将眼底神色抹去，“是啊，喜欢你所以欺负你。”
秦思筝完全不能理解这个逻辑，自己嘟囔，“那时候还以为们真是对家呢，哪有人喜欢别人还要欺负，你幼儿园毕业吗？”
陆羡青垂眸看着给自己揉手臂手指，比那时候多些茧，指骨还有不仔细看不出来轻微变形，估计是练拳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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