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川坐会,双腿完全使不上力,轻轻地喘口气撑着额头缓解,“看半天,眉头皱得跟树皮似,怎着要死?”
苏杨冷冷瞪他眼,声音隔着口罩有点闷,“你这个腺体状况不太好,当年手术太失败。你虽然没有发情期,但是比发情期还要难办,而且你这个病又不能帮你
“就应该有个Alpha把你弄死,让你这张破嘴半句都浪不动。”苏杨指着他鼻子真心实意地说完,果断按下信息素排除程序。
“唔……嘶……”祝川手指瞬间蜷缩起来,抑制不住哆嗦着咬住嘴唇,冷汗肉眼可见沁额头,脸色煞白。
信息素争先恐后地往外冲。
他只有半颗腺体,无法自主分泌消化信息素,必须借助外力排除,身体无法适应这样刺激,不可抑制地发热。
苏杨戴着隔离口罩站在边看数据,皱眉看着他脸色由惨白变红,鼻尖挂满汗珠顺着领口落进看不见地方。
再过来,今天只伺候你个。”苏杨打开诊疗室门。
祝川只看眼牙就开始酸,“嘶,其实找个Alpha抱下也挺好。”
苏杨嗤声,“坐吧你就,骚话那多,真要你实行起来跟要你命似,交际花人设没垮,你公司艺人都得给你磕个头。”
“看痛苦就这快乐是吧?得亏你是个Omega,你要是个Alpha恐怕要穿个铁内裤来。”祝川歪头轻笑,眉眼绽开丝柔软淡然,平白又因为这句话多点暧昧和……欠揍。
苏杨瞪他眼,“Omega吃你家饭?”
本能挣扎,细白指尖扣住扶手泛起微青,额头青筋,bao起几乎撕裂皮肤,束缚椅发出刺耳嘶鸣。
排除程序只有半小时,然而却像半年那样漫长。
窒息般痛苦与快意将他朝两边撕扯,让他焦躁地几乎疯魔,牙齿疯狂打颤,又咬死紧。
漫长排除过去,机器终于停,后背已经被汗渍湿透,头发湿漉漉黏在额角贴着皮肤,衬托脸色惨白。
“歇会,喘口气去洗个澡。”苏杨摘下仪器,摆手让他随意,低着头看数据。
祝川将手放在扶手两侧,两只白皙手腕套进黑色束缚带收紧紧贴皮肤,脚腕、腰也随即被扣紧,整个人都动弹不得。
“哎苏杨,这玩儿也挺刺激,没事儿时候找找你家Alpha在这儿调调、情,你瞧这个束缚带,啧,真挺带劲。”
苏杨斜眼看他,“你可闭嘴吧,都这样还能浪。”
“不然就光这受着也太苦,得想点有趣儿。哎你要不要起感受下,还挺刺激,尤其……”
祝川轻舒口气,稍微动下脖子,感觉到坚硬又冰冷工具咬住半颗腺体,略略皱起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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