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知道自己心里直藏着个叫周殊易人,再有些对他有好感Beta、Omega之类,他们还会帮忙拒绝。
关路甚至说要花钱帮他找周殊易,把这地球都翻过来找。
时隔四年,廖成依旧恨他入骨,甚至想要他身败名裂万劫不复。
十点半很快到,手机开始震动,薄行泽立刻接起来。
“薄先生,程序已经完全走完,请您确认。”男人话音未落薄行泽便听见阮卿声音,“廖成先生,你涉嫌……”
廖成笑说:“那不得赔裤子都没。”
关路大着舌头啐他,“放、放屁,咱们有薄行泽呢,不会赔对不对兄弟。”
薄行泽笑下。
“哎哟哎哟,成你看咱们薄学神居然会笑,天上他妈是不是下红雨,让看看。”关路跌跌撞撞地要去拉窗户,被廖成扯把按回沙发上。
“消停点吧,小心摔死你。”
摆个巨大蛋糕,还拉个巨土横幅看就是关路主意。
“哥们儿,生日快乐。”
薄行泽震惊地没能说出话,直到关路把生日帽戴在他头上才反应过来,抽抽眉角将那个幼稚帽子摘下来扔在边。
“你不是喝多?”
“不这样怎把你骗出来啊,你整天闷在实验室都闷傻。”关路往沙发上靠,姿态坦然地说:“劳逸结合嘛,而且今天你生日允许放松。”
薄行泽松口气,“好,谢谢你。”
对方受宠若惊道:“您太客气,这都是应该做。当年要不是您也不会有今天,那现在立刻把文件送到您那儿去
那时候笑言语成谶,关路失足坠楼。
他易感期平时都来汹涌,有次因为在实验室不眠不休好几天憋狠直接伤着。
大雪封路救护车没法走,校医根本解决不,那个状态恐怕有生命危险。
关路跟廖成俩人轮流将他背到医院输液才将他从鬼门关扯回来,也就是那时候他病昏昏沉沉,隐约像是在生死之间样虚幻,喃喃喊着殊易。
他头次在哪怕是梦里都克制放纵。
廖成笑着圆场,“这你就别怪他,非拉着布置天呢。”
关路揽着廖成肩膀邀功并且嫌弃他句,“大部分都是动手,你也就动个嘴好吧,少抢功劳。”
廖成说不过他,“好好好都是你干行吧,你功劳最大,傻逼。”
薄行泽看着他俩你来往斗嘴,桌上两个手机起喋喋不休地循环播放儿童版生日快乐歌,不由得被逗笑。
关路最后喝神志不清时候开始豪言壮语,“虽然咱们认识时间也就年,但是兄弟咱们得当辈子,以后毕业咱块儿开公司。赚、赚他妈十亿八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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