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猛啊。”
薄行泽反握住他,祝有思刚好电话响,祝川找准机会舔嘴唇凑过去亲下,“人间小甜饼·小薄。”
祝有思实在看不下去,扭过头去接电话,简便交代结束回来发现两人还在眉来眼去,重重咳声。
“下午跟你们起去徐医生那儿看看,如果合适话尽快把手术做。”
祝川“嗯”声,祝有思又看着薄行泽说:“等他身子好,叫上你父母起吃个饭商量下婚礼事儿?你们仓促结婚也应该补个婚礼。”
“你就不好奇廖成还有什没说吗?比方说当年关路死、你那白白研究项目被谁买去、为什他个整天混迹酒缸里人能被下药之类。”
薄行泽说:“不关心。”
祝川靠在门边看他心里瞬间豁然开朗,他承受那多莫须有罪名和委屈,在别人看来可能很惨很可怜,但在他自己看来可能根本不值提。
那些诬蔑根本不值得分走他丝关心。
他这段时间开始着手将榭重心转移到平洲来,大有以后就在这里扎根架势。
证据确凿,但后续审理还有大量证据需要提交,但这和薄行泽无关。
他在廖成入狱当天就去榭召开股东大会,拿出手上绝对压制性股权,等到案子开庭当天已经彻底洗牌收入囊中。
廖成无所有,他大获全胜。
祝川忽然有种恍若隔世感觉,年前他还是高冷沉默红叶执行总裁,现在褪去这层身份,少高不可攀多温柔。
他就像是个旅行者,走过段路,告别段路。
薄行泽还没说话,祝川先含着没嚼完虾仁含糊着道:“可别可别,办什婚礼跟动物园看猴儿似,找个时间出去旅行结婚算。”
祝有思也不用去看薄行泽,这人自然是百依百顺。
祝有思出差路过平洲叫他们两个出去吃饭,席间提起项目拍即合,祝川懵半天发现自己果然不是做生意料,还是混吃等死适合他。
祝有思嫌弃道:“没有小薄你连吃鸡毛都没有野鸡肯拔,丢人东西。”
祝川挑眉梢,“什鸡?最野鸡不是吗?”
祝有思:“……”
薄行泽将剥好虾仁放到他面前,祝川偷偷伸手在桌子底下挠挠他掌心,奇怪他,居然边跟祝有思聊生意边还能分心剥虾。
他对关路自责所以答应徐老请求,做四年红叶执行总裁,现在安然卸任。
红叶那边派人来很多次请他回去,甚至答应多给部分股权作为代价。廖成也多次请求见见薄行泽,说他还有些没招认秘密跟他说。
薄行泽口回绝对方。
祝川撑着下巴看他打领带,“哥。”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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