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滑落书包稍微整整,抬脚往校门走去,看到童倦拖着只断腿艰难地在司机帮忙下上家里车,他才转身往公交站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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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倦上车就靠着车窗打盹,司机打趣他:“少爷怎困成这样?今天上课没睡觉?”
童倦除打呵欠连嘴都不想张,伸手挠挠尾椎骨,感觉好像除胀之外又没那痒,奇怪地又多摸几下。
司机见他精神真不好,脸颊红跟高烧样,手直在腰后摸来摸去,眉头皱紧带着丝茫然,不由得有些担忧。
“你……你想……干什……”
顾松言低头看着他,充满阴翳眸子冷让人从心底发怵,“如果再从你嘴里听见这些话……”
程周盯着他眼睛,黑沉沉像是能把人吸进去,没来由腿脚发软站不住,却又被顾松言掐着脖子抵在墙上。
有住宿生吃完饭回教室准备上晚自习,看见这场景想上前又不敢。
整个二中都没人见过顾松言打人,仅凭着那张拒人于千里之外脸和冷漠如刀表情就能吓跪所有人,根本不用动手。
压迫,下意识回头,“班长。”
“班长你说童倦这种人是不是垃圾,就他还喜欢学委,他配吗?”
顾松言没说话,也没打算搭理他,缓步往前走。
程周知道他们俩不对付,又想讨好顾松言,越发口无遮拦起来,“连老师都敢打,将来是不是敢杀人?简直是社会败类,就应该让教导主任告他故意伤人,不,杀人!让他坐牢!”
顾松言转过身,静静看着他。
“少爷您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太太今天临时有台手术要加班,您可以等检查结束和她起回家,小少爷今晚说等太太起吃饭。”
童倦听邓书仪整个人都清醒,“不,不难受,就是天太热,回家洗个澡就行。”
司机看眼车内温度表,三度,热?
到家。
童倦上楼把拐扔,百无禁忌地
他和童倦都没打起来过,久而久之就有人以为他涵养极好,克己自律只爱学习。
程周被他那句没说完留白吓发抖,拼命想咽唾沫却感觉连呼吸都困难,这人阴沉沉盯着人时候,比童倦可怕多。
“明白吗?”顾松言问。
程周艰难点头,他嗓子实在太疼,顾松言再不撒手他就要死。
顾松言收回手,淡淡朝四周瞥眼,远远围观人立即作鸟兽散。
“说完吗?”
程周愣,“啊?”
顾松言朝他走两步将他逼到墙角,接近米九个头加上他身上那股阴冷气质让程周下子闭嘴。
他不闭嘴也发不出声音。
程周脖子被掐住,冰凉指尖抵住动脉,虎口钳紧喉管,死亡威胁瞬间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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