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倦没听清,只顾着欣赏自己这新衣服,大概是经历过兔女郎洗礼,他接受度变高。
“这旗袍还挺好看。”
顾松言透过镜子看他眼,虽没有凹凸有致,但腰纤细腿修长,虽然他个子高但骨架却不粗壮,偏清瘦秀气。
旗袍包裹住身子,单薄却不干柴,平白让人想撕烂这件衣服。
顾松言喉间滚烫,不自觉动动。
“顾松言,尾巴怎办啊?”
他也凹凸,凸地方不太对。
“你晚上跟人打架?”
“没有啊,也不是天到晚跟人打架好不好!”童倦气,“哎帮个忙,杵在那儿没点眼力,拉拉链啊。”
顾松言喜欢听他支使自己,伸手帮他把身后拉链拉上,指尖在他颈后捏下又捏到耳垂,“既然没打架,那尾巴怎出来?”
?不能穿自己衣服啊顾少爷。”
“不跳。”顾松言将衣服扔在桌上。
他穿上那套兔女郎衣服简直就是行走春药,从骨子里散发勾人媚意,除他谁也不准看!
“就是为让你不给人留笑话才回来,不然这会都在家睡觉。”童倦四处瞟瞟,“这衣服也觉得不能穿,跟他妈情趣似,你再帮看看有没有哪个大姑娘多准备服装没穿,给拿套借用。”
顾松言环视下,刘明意桌上还放着个盒子,包装挺精致,上面还扎绸带。
“你这看着干嘛?很难看吗?”童倦微微皱眉,“不然还是换掉好,咱俩块走,明天你就把锅全甩头上。”
顾松言拿过边白毛领披肩给他搭在肩上,“好看。”
童倦略微怔。
“像是军阀宠在手心儿里姨太太。”
顾松言
“就刚才看……”童倦咬住舌尖打住,“你管呢,让你揉就揉……等会,你每次帮揉完都手脚无力,那待会不是更丢人?”
顾松言收回手,“他们会不会嘲笑不在乎,怕话就不去跳舞,饿不饿?”
“不行,都回来。”童倦自己伸手揉下,好像不太大,也就兔子大小,灯光暗点话应该也没事。
“你待会护着啊,要是,bao露就杀你!”
“张口闭口就威胁,作你。”
他打开盒子看眼,黑色带蕾丝高开叉旗袍,虽然看起来也挺勾人,但好歹比那套兔女郎要好很多。
“这个穿吗?”
童倦心说个直男为什要为顾松言面子跑回来穿女装,“穿吧,比刚才那个兔女郎强多,起码还是件衣服。”
旗袍料子是真丝,穿在身上柔软贴合轻盈地像是没穿,童倦有些不习惯。
他印象里穿旗袍女人都是凹凸有致,类似年代剧里大上海那种漂亮姐姐扭腰摆臀,性感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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