骏哥偏头看他喝杯挺烈酒,心道这小孩还是这样,不给人留口舌余地,藏着身不知道什时候就会爆发戾气。
“得,那也不好说什,还以为你现在回去做好学生就不跟们这种人为伍,想想其实也挺合理,听阿远
“你以前就天天来这儿啊?”
顾松言稍微停顿下,“嗯,来过段时间,后来就没来。”
童倦迟疑会,想问他这种脾气性子为什会来这种地方,但又觉得好像带有偏见,于是忍回去。
他也去过酒吧,不过没来过这种看起来就很乱地方。
顾松言把他带到个包间里,这儿空气也没好闻到哪儿去,混杂在起烟酒香水还有不知道什气味起发酵。
“他怎?”
顾松言压下眼底冷意和闪而过阴郁,伸手捏上他耳垂,微凉嘴唇几乎擦过滚烫耳朵,让童倦有点不适。
“你说啊。”
“他想要你。”
“想要什……”童倦下子反应过来,原本有点茫然脑子瞬间被那句想要你侵占,反射性抽出手,“?占便宜?老子把他头拧下来。”
门。
童倦深吸口气,当即被呛下,这里环境其实不算太好,烟酒气味混杂在起,还有震耳欲聋乐声以及高台上钢管舞少年。
外面看起来残破但里面装修倒是很精致。
“小弟弟,第次来啊?”有个嘴酒气男人歪歪斜斜凑过来。
童倦被撞下,反射性点头。
三四个男人坐在沙发上,旁边有几个陪酒女生半跪着倒酒,桌上摆个巨大生日蛋糕,就它和上面数字30蜡烛带点生日意思。
童倦不太喜欢这里,尤其坐在中间那个,虽然没要人陪但那个目光让他觉得非常不舒服。
“松言,你还肯赏脸啊,当你从此以后要跟划清界限呢。”
柴意远忙说:“那哪能啊。”
顾松言领着童倦坐在最靠边沙发上,端起杯酒,“来晚,这杯赔罪。”
顾松言攥住他手腕拉回来,不想让他跟那种人动手,万尾巴出来又紧张,为那样人不值。
“好乖。”
童倦耳根发热,总觉得这里气氛让他整个人都不太对劲,不由自主攥紧顾松言手指。
“喂。”
“嗯?”
男人攥着酒杯笑,伸手要摸童倦脸,在碰到瞬间被扣住手腕。
“他有伴。”顾松言冷着脸将人甩出去,“滚。”
男人撇撇唇,“有就有这凶干什。”
童倦不懂这个场合话,看顾松言脸色不好,伸手勾下他掌心,“那个人不就是问句第次来吗,你干嘛这生气?”
顾松言反手扣住他手腕将人往前带,声音又沉又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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