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芹觉得奇怪,陆衔洲不可能放着乔烬不标记,给他打抑制剂啊,他在想些什?难道在抑制剂里动手脚?
“乔乔,以后没有抑制剂就跟妈妈说,别用他,知道吗?”杨芹摸摸他脸,严肃交代,“妈妈不会害你。”
乔烬不疑有他点头,收好抑制剂。
杨芹说:“抑制剂别给他看到,知道吗?”
“为什?”
乔烬知道他说是那个货事情,便点下头。
“他跟你说过什没有?要真有这事儿,你就趁现在跟他提离婚,别因为这个对你将来事业有不好影响,涉毒不是小事,不可以包庇他知道吗,旦有事定要报警。”
乔烬本能给陆衔洲说话:“他不是那样人。”
“傻孩子。”杨芹皱眉说:“你怎知道他不是那样人,他在商场上逼死人也不是回两回,当时要不是他……”
乔烬等她说,杨芹却不再说,“算,送你去医务室。”
问他伤怎样,乔烬给他发张照片,脚腕肿高高,很长时间是不能跳舞。
“快去医务室看看,不能就赶紧上医院,也不知道小心点!这要是以后都不能跳舞,看你找谁哭去!”
乔烬听着他责备话,心里却松口气,这时手机突然响,他侧头看,杨芹。
“妈妈。”
“乔乔,昨天你电话怎打不通?孙老师跟说你脚受伤,正好在学校门口,过来看你。”
“感觉自己发情期来就注射支,总之别给他看到,记住吗?”
乔烬点头说自己记住,杨芹放下心摸摸他脸说:“妈妈还有事就先走,有事记得给打电话。”
乔烬乖乖
校医看完他脚说问题不大,出去给他拿些药抹抹,让他们稍等。
杨芹看着医生出去,从包里掏出几支试管状东西递过来,“对,你发情期来吗?算着也是这几天,给你送些抑制剂来。”
“已经过。”
“过?怎过?”杨芹抬手就去拨他毛衣领口,却没有闻到Alpha信息素气味,也没看到腺体被咬过。
“打抑制剂。”
乔烬从地上爬起来,“嘶”声又跌坐回去。
杨芹忙道:“别动别动,你受伤就老老实实待着吧,过来看看你。”
电话挂没会,杨芹便找到他,“你这孩子怎跳个舞还能把脚弄伤,真是,疼不疼?孙老师说你脚受伤校庆都不能参加,问你是不是有叛逆心思,怎回事?”
乔烬有点心虚没告诉她是自己扭,垂着头认错:“对不起。”
“算算。”杨芹拍拍他肩膀让他别多想,过会欲言又止说:“前几天妈妈听说陆衔洲惹上官司,是不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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