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衔洲递给乔烬
只手让他扶着，脚别太用力，两个人慢吞吞
往餐厅去。
“你是这里负责人？
“真能走？”
“慢点没事，不、不用抱，这里好多人。”
陆衔洲闻言，忽然俯身靠近他耳朵，低声问：“没有人就可以抱
吗？”
乔烬猛地回头和他俯下身时靠近唇擦而过，下子呆住，他不是这个意思。
“乔乔还没说可不可以。”陆衔洲这次虽然离他稍微远些，但眼神却死死锁着他，“人多不抱，没有人时候可以抱吗？或者……乔乔是在撒谎。”
“脚疼吗？”
陆衔洲低头看着他乔烬脚腕，那天留在医院他问过，杨芹只带他在学校医务室看过，不大放心让宁蓝又带他拍片，确认真没问题才算完。
乔烬稍稍动下脚腕，点点头：“有点疼。”
“
以前跟你说过什
，才离开眼皮子没两天，就把脚扭伤，以后是不是还要断条腿？”
乔烬不知道他这话什意思，但直觉觉得他不高兴，忙不迭摇头：“下次不敢。”
“可是……可是已经吃完。”乔烬嘴里只余点清甜水果味，丁点儿糖渣都没有，见他又想要，无措跟他商量，“红色……好不好？”
陆衔洲摇头，“不喜欢。”
“可是……”乔烬急额头沁出层薄汗，眼睛里蒙着层水汽，几乎被他欺负要哭出来。
陆衔洲心软，将想吻他冲动咽回去，刚想说话就见他拿起颗红色水果糖，伸出舌尖轻舔下，然后递到他唇边。
“是草莓味，很甜。”乔烬紧张举着手，含着点颤音说：“……下、下次给您买，行吗？”
“没、没有撒谎。”
“那人多时候不抱，在家没人时候可以抱，对吗？”
乔烬本就不大灵光，很快就被绕进去，皱着眉头像是哪儿想不通似，迟疑下才点头。
宁蓝从餐厅里出来正好听见这话，白眼都要翻上天，默默在心里“呸呸呸”好几声。
“陆先生，可以进去。”
“还敢有下次？”
乔烬又摇头，紧张兮兮问他：“您……能不能别生气？知道错。”
陆衔洲忍笑，轻咳声也坐直身子，说：“既然乔乔这乖，那也给你个奖励，带你去吃饭。”-
陆衔洲说地址有些偏僻，又是在下班点，堵好会车才到。
陆衔洲将人抱下来，乔烬不太好意思让他抱，红着脸小声说自己能走。
陆衔洲看着他指尖捏着颗草莓果糖，上面有层湿痕，是他刚才舔过痕迹，喉结不自觉动动，低头衔走糖。
饶他。
乔烬见他吃糖顿时松口气。
“乔乔。”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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