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乔烬脱口说完忽然低下头，小声说：“
妈妈说那个太危险
，还是不要学。”
“没关系，教你。”陆衔洲笑下，低声跟他说，“你以后还有什
想学
都告诉，教你。”
“你都、都会吗？好厉害。”
陆衔洲敛眉笑说：“不会东西，也可以陪你
起学，你说好不好？”
乔烬点头：“嗯！”
乔烬点头，把手递给他，等他握住忽然抽出来，本正经道：“你不能动。”
陆衔洲沉默，“好。”
乔烬深吸口气，尽量忽略陆衔洲压迫力，只把他伸平手臂当成把杆握住，上身立直，双手握住他手臂，双腿弯曲，左脚外打开180度，右脚绷脚从下往上慢慢抬起。
陆衔洲靠墙站着，垂眸看着认真练舞乔烬，不知道是因为暖气还是紧张，鼻尖全是细汗，身上股股冒信息素。
他要不是知道乔烬本身胆小，还以为他在勾引自己。
身来，没挂电话，伸手示意他可以开始。
乔烬深深呼吸几口气，把心里紧张压下去，强装淡定做会热身，因为房间里没有把杆，他只好把手按在墙上，左脚向外张开，右脚伸直拉开脚尖踮地。
芭蕾舞要求挺拔，从两腿胯部到绷直脚使脚背隆起，最大限度体现线条力量感，遵循开、绷、直、轻等要素。
没有把杆实在不好支撑身子，乔烬没练会便觉得有些吃力，而且他视线前方是陆衔洲，他不敢看，只好别过头去看其他方向。
陆衔洲闻到信息素气味，回过头来看见他满头汗，又对着电话交代几句便挂断，走过来问他：“怎？”
“继续练吧。”
乔烬无意识舔舔唇缓解紧张，却无形拨动陆衔洲心弦，还无知无觉做着各种收
他早听说芭蕾舞对演员腰部软度要求很高，这样才能完成高难度动作，平时不演出时候也要加强软度训练，倒是没什概念，这会看到乔烬各种动作才知道他腰到底有多软。
舞蹈演员腰细，又软，看起来像是能掐就断，让他忍不住想掐下试试。
“乔乔，你般都是怎训练腰？”
乔烬愣，抬起头，“就……仰卧起坐，瑜伽和普拉提都练，其实游泳也有用，可不会……”
“想学游泳吗？”
乔烬深吸口气，说：“没有把杆，不好练。”
陆衔洲环视圈，房间里空荡荡什也没有，唯能当把杆让他撑着……
“乔乔要帮你吗？”
乔烬没明白，等他伸出手那刻，下子反应过来，“可是你会吗？”
“……不会，但是给你当个工具人还是可以，应该足够力气撑着你，不然你也没有别选择，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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