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烬摇头死活不说。
陆衔洲压不住怒意,不信任他可以,但不给他个教训他永远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啪!
手掌落下来,乔烬挣扎着要下来却被他按得更紧,一下一下的落在P股上,乔烬起初还能忍住,但后来陆衔洲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忍不住的哭腔喊他:“师兄……疼。”
“说,为什
宁蓝怕陆衔洲着急开车不安全,到了医院他也顾不上别人,索性还是陪他一起去了。
乔烬坐在急救室外面的椅子上发抖,右手攥着左手的手腕,嘴唇细细地哆嗦。
他的手上还有干涸的血迹,他拼命的擦,可怎么都擦不掉气味。
“乔烬。”陆衔洲一进医院就看见他了,侧头交代宁蓝去处理伤者的事情,自己则快步走过来问他:“有没有哪里受伤?”
乔烬一看他来,委屈的喊:“师兄。”
宁蓝上气不接下气的按着腰,“乔、乔烬把人打了。”
陆衔洲腾地一下站起身,“谁把人打了?”
宁蓝晃着手机说:“刚才他辅导员给我打电话说,乔烬在学校里把人打伤了,现在已经送进医院了,你去还是我去?”
陆衔洲扯过大衣,“他人呢?”
“一起去医院了。”
无法抉择的处境。
不甘和心软互相撕扯,他觉得乔烬大概不是他的配偶,是他的劫难。
自从那天的自残开始他便没再逼得太紧,傅教授说的是,自闭症不是那么简单的。
慢慢来吧。
陆衔洲捏了捏眉头,稍有些疲惫的关掉了手机,早上乔烬说今天回学校拿点东西就放寒假了,还跟他说杨芹希望他回家过几天。
“为什么跟人打架?”陆衔洲摸摸他的脸,看见他手上的血迹,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乔烬蚌壳似的不开口,说什么也问不出来,陆衔洲一把将他拽起来上了楼,正好遇见沈医生要出去查房。
“借你办公室五分钟。”陆衔洲说完,把办公室门关上了。
沈医生:“……别闹出人命。”
乔烬从看见他开始喊的一句师兄之外什么都不肯说,陆衔洲问他什么都闭口不言,气得他将人按在膝上,高高地扬起手威胁:“确定不说?”
“他也受伤了?”
“手腕有点扭伤,其他问题不大,被他打的那个人问题比较大,辅导员说头破血流,要不是有人来了,指不定就给打死了。”
“不可能。”
“我也觉得不可能,但是辅导员给我发了张图。”宁蓝把手机递给陆衔洲看,满地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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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答应,说有空自己会陪他去,他倒是没有异议,乖乖点头说好。
这么乖,却不爱他,陆衔洲觉得有时候真该揍一顿。
可是舍不得。
“老板,出事了!”宁蓝风风火火的连门都没敲就进来了,急的脸色煞白。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