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饭时候陆衔洲问他,乔烬还是不说话,从那天之后他就直不肯说话,时不时有些排斥,可没过几秒又跑到他身边窝着。
“你方老师最近有个演出,想不想去看?”
乔烬听见
“你既然要他,就要做好这辈子都要小心呵护他准备,像他这样孩子旦喜欢上个人那就是全心全意,相信他直到今天以前,就算是你让他去死他都会听你话,但是代价也同等。”
陆衔洲沉默良久,说声:“知道。”
医生这才自介绍,“叫陆青岩,这是诊所地址,有需要话随时带他来找。”
陆衔洲说:“好。”
正常人在遭遇噩耗时候会本能用理智来抵抗部分哀伤,而对于乔烬这样人来说,这种打击就像是个尖锐针扎在气球上。
应说下,他那边安静很长段时间,正在输入提示断断续续很长时间,才发过来句话。
“他这是属于极度没有安全感表现。”
陆衔洲来来回回看半天,他这这长时间就发这句话,还是自己看漏什,刚想问紧接着对方就发长串来。
“他边排斥你,边又不许你跟任何人联系,这代表你是他心里最重要人,他潜意识里想独占你,让你为他个人所有,但是同时你信誉又有裂痕,你最好想想最近做什让他有这种不信任。”
陆衔洲回头去看沉睡乔烬,昨天晚上还窝在他怀里说喜欢,今天天他都在公司,能做什?
他没有办法修补,唯办法是再给他个新气球。
陆衔洲分钟掰成两半用,抽出空开视频会议交代事情,眼神尽量不离开乔烬,每次开会时候他都在边敌视又防备看着屏幕。
陆衔洲哄他:“那边是宁蓝,不要担心。”
乔烬不信,直到陆衔洲使个眼色让宁蓝转下摄像头朝向自己,跟他说几句话,连续几天总算有点相信。
“对,后天是乔乔生日,想要什礼物?”
“按照你形容来说,他现在就在个汪洋大海里,你是他唯浮木,如果连对你现任都崩塌,那他只有沉入海底。”
陆衔洲问:“应该怎做?”
“自闭症没有确切有效治疗办法,你只有陪伴,最好能找到问题关键,遍遍给他巩固意识,重新和他建立信任。”
陆衔洲心颤颤,秉着呼吸又问:“他这个行为算不算自残?”
“不算,其实这个症状算是很轻。你可以把这个理解为正常人能将感性和理性分开,然后用理性疗愈感性。但自闭症无法确切理清这两种感觉,搅在起自然就乱,他们需要个人帮着梳理,告诉他哪些是该留着,哪些该要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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